“你这戴的是什么?”伸手指了指,却不肯主动动手拿出来。
“你猜是什么?”把着链子的边缘,陈鹏威慢吞吞的就是不肯拿出来。
水兰卿看着他不说话,陈鹏威逗了一会儿,甘拜下风的笑着,“你说能是什么?”叹着气,拿了出来。
水兰卿看着眼熟的玉牌,有些哑然,因为链子已经不是当年那条,所以,她刚刚真是没想过会是那块玉牌。“你什么时候戴上的?”
“你什么时候戴上的?”陈鹏威白了她一眼反问道,边说边把玉牌重新放回衣服里。
水兰卿张了张嘴,想问他干嘛一直戴着,又觉的有些明知故问,其实,回想从相逢以来,他做的所有的一切,如今看来,似乎都早已说明了他的态度。
“你链子怎么换了?”
“嗯,前些年出任务,玉链子戴着不太方便,就换了。”
水兰卿又凑近了看了看那透明的带子,“你这个带子挺好的,离得远了也看不出来。等回去给我也换一个吧。我这个一换演出服就要摘下来,怪麻烦的。”
说着话,肚子轻轻的“咕噜咕噜”叫了两声,“五点了?”这一通事儿闹下来,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饿了?也该吃晚饭了,咱们中午就没吃。想吃什么?”
水兰卿想了想,“也不用去别的地方了,就第一天那个餐馆就挺好的,离得也近。”
陈鹏威瞅了瞅她的脚,“今儿晚上吃什么都行,我订餐让他们送上来······”
水兰卿一听,委屈着就要说话,“不······”
“······你不用说,你乖乖听话,明天我还带你去鸣沙山月牙泉,否则,就乖乖在酒店休息一天。”
关系挑明了之后,两人似乎都很快的找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撕开了那层膜,不必在战战兢兢的掩饰着曾经的熟悉感,两人说话更自在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听了他的话,水兰卿不满的低头嘟囔着,时隔了十年的时间,怎么还是被他压着。
“腿脚好的时候哪儿都不爱去,偏等崴了,哪儿都想蹦哒,这么多年,这毛病还不改。木易就这么惯着你?”
话一出口,水兰卿愣了愣,木易的名字从陈鹏威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很是奇怪。可是看着陈鹏威自然的态度,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不知道陈鹏威有没有看出来水兰卿的些微疑惑,斜睨着眼睛,继续看着她,“怎么不说话?”
水兰卿才想起来他刚刚问什么,眼珠转了转,撇了撇嘴,她在美国受了伤,从来都乖乖的在家待着,哪儿都不去。不过,陈鹏威不说她自己都没发现,好像她在他面前格外的“作”了一些。
“······怪不得,之前杜云依一直说你文静不爱说话,性子乖巧的让人心疼。我当时还在想,看来十年的时间,我的卿卿变了不少,性子都变了。如今瞧着······”
“怎么样,”听他越说越来劲,水兰卿抬头瞪着他。
“谁说没脾气的,真该拍下来让他们看看。”看她着恼,陈鹏威依旧不知收敛的笑着继续说下去。
水兰卿听了,脸涨的通红,在陈鹏威面前,她虽说更随意一些,但到底骨子里是个面皮薄的姑娘家,让他这么说着,有些恼羞成怒,站起身不再搭理他,一蹦一蹦的就要往里屋走。
陈鹏威一把抓住她的手,水兰卿就要甩开,却没甩脱,被他一带,身子一歪,又搂在了怀里。也不等她发脾气,继续说道,“还是这么爱使小性子,一生气就不理人,明明知道错了也不肯好好认,还总要人哄了才肯好。”
水兰卿听了,气的想伸手打人。这么多年,也没被人再这么说过了。如今刚相认,就这么不客气的揭自己短。
陈鹏威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