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支持你。你的心太善良了,你不够狠,只会被朝堂之上那些老狐狸玩死,一定会!”
“无聊。”石元吉走到丁允之面前,一掌敲在他的后脑上,将他打晕。“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怪不得被人追杀。”
石元吉思忖片刻,做了决定,扛起丁允之,趁着夜色,赶去兴庆山。
奎木狼站在兴庆山行宫的西门楼上,目光炯炯。
“今天你不是休沐么?”井木犴看到奎木狼,疑惑地说。
“闲不住,出来透透气。”
奎木狼遥望行宫外黑漆漆的森林,一时显得有些拘谨。
“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吧?”井木犴微微一笑,继续值自己的班。
“是……是啊”奎木狼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露出了憨笑。
井木犴轻哼一声“咱们这帮兄弟姐妹,我哪个不了解?说罢,什么事?”
奎木狼看看四周,确认无人后,悄声说道“老哥,你说陛下册立石元吉当重合侯,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陛下心机深沉,思虑紧密。我的脑子不及陛下,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井木犴目不转睛地戒备着宫外,语气突然变得冰冷。
“老哥,不是我多想。你瞧陛下这病许久未好,外面那些心怀叵测的人都开始活动,连独孤鼍都进了京。”
“咱们身为二十八星君,自是知道原因,正因如此,也更着急。”奎木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井木犴的表情。见井木犴未有表示,奎木狼的言语变得大胆起来。
“老哥,你是跟随陛下最久的人,也是陛下最信任的人,可不能见风使舵啊!”
井木犴未曾想到,奎木狼竟说出这番话来,不免大吃一惊“老弟,你什么意思?”
奎木狼盯着井木犴的眼睛,恳切地说“老哥,咱们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外人怎么样咱管不着,可他们要是想夺了陛下的位子,咱们就得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井木犴看着奎木狼激动的眼神,许久未能说话。他长叹一口气,转过头继续监控宫外的森林“老弟,你说的对,这是咱们的职责所在。不过,我觉得你想多了,我没有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奎木狼口中说好,眼神中的戒备却一点没有减少。
就在气氛变得激烈时,一道黑影从森林的大路上飞奔而来。
井木犴和奎木狼皆是天灾高手,耳聪目明,哪能放过这道黑影?井木犴抽出自配钢刀,奎木狼手中捏着一团冰雪,立刻戒备起来。
“何人如此大胆,擅闯兴庆行宫?”
石元吉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地乃是当今天子的私宅。他绕过森林中执勤的御林军,半夜擅闯,那可是大罪过。
“是我,是我。”石元吉急忙喊出声,以免事态升级。“事出紧急,我也是事急从权。”
井木犴听到石元吉的声音,顿时放松了下来“侯爷,怎么了?你肩上扛的是什么?”
奎木狼看到井木犴的表现,眼睛睁得如同灯笼,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
“是丁允之。”石元吉无可奈何地说。“你知道他是谁吧,他和长公主闹别扭了,被我救了下来。”
西门楼上的二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石元吉竟为了启询文的家事而来。奎木狼一时不知所措,井木犴倒是机灵,急忙让守夜人放开城门。
“还真的是他。”
井木犴和奎木狼看着昏迷不醒浑身是伤的丁允之,想不明白其中缘由,只好等待石元吉讲述经过。
石元吉谎称自己出门散步,遇到丁允之被追杀,之后暗中搭救。
“京城酉时末就要宵禁的,你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