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会出现这里?
“这……在后面,房后矮树丛里。”随着我往出走,木箕子一声道。
“奥,是哪个箱柜,被撬了吗?”我寻思寻思又转回身道。
“没有啊,大铜锁是我刚刚用钥匙开的,完好无损,但小木匣子没有了。”木箕子上前一步,手指一个长方形老木头箱道。
木箱盖敞开着,上面歪挂一打开老铜锁,里面凌乱好多杂物,我上前翻扯两下,的确没见有啥木匣子。
“是被开锁盗走的……”我一声迟疑。
“可我这个破家,谁又会来?”木箕子反问我。
“目的很明确,是知情人。”我想想嘟囔一句,复往出走了。ii
先看看老飞僵是咋回事吧,我怀疑五个老飞僵都被害了。
心中十分郁闷,本来希望满满,可以找到太爷爷曹继祖所遗留线索,现在又断了。
“知情,人……不不不,关于小木匣的事情我从来没对人说过,不可能有人知道,不可能。”
听着我说,木箕子跟着往出跑道“另外我再冒昧问姑娘一句,曹继祖恩师他……还在人世吗?”
“不在了,早化成灰。”我回了他一句。
“啊……”木箕子一声啊。
“难不成是恩师吩咐别人,到我这里把小匣子给取走的……可也应该通知我一声啊……哎吆,不会是我没在家时候丢的吧,想我离家十几年,这匣子都说不上什么时候没的了。”ii
“什么……你总说离家十几年十几年的,那是谁在抚养你女儿,是你妻子吗,她母女二人一直生活在这荒无人迹山上?”我一听。一声叫问了。
“嗨,我妻子过世早,生阿葵时候难产死的,我没能救过来她。”
听着我叫问,木箕子幽叹一口气道“很可怜一个女人,甚至都没能看上自己女儿以一眼,就咽气了。”
“我把阿葵拉扯到八岁,托付给一个好友照看,就离开此地,寻找仇人去了。”
“而这一走就是十二年,待我回来时候,阿葵已经遇害,我那好友也早得重病,过世有几个年头了。”
“物是人非,一切都不对了,不对了。”随着话说到这里,木箕子感叹道。
“是什么人害的你女儿……到底怎么回事?”我一听,叫问道。
“嗨,说白了,是我这个亲爹害了她,生而不养,把一个女孩子扔此荒僻之地,被坏人绑了去,给一将死病秧子冲喜,结果那病秧子结婚当天就死了,那些个该死恶人……把我女儿给做了陪葬。”
随着我叫问,木箕子很失声说道“跟死人同棺而葬,我女儿她……是活活被憋死的,死相很难看,两手血肉模糊,指甲盖都脱落了。”
“当我赶到那坟头把她挖出来时候,她七窍凝结血块,已经异变成一具不死肉尸了。”
“我知道不好,这才不得已给她坟头披挂白嫁衣,想着把她胸中那口冲天戾气给引渡出来,结果又被一帮无知小崽子给破坏了,阿葵不知所踪,曹红柳姑娘,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嗨,活了这么久,我总结出一点,那就是天意难违啊,人胜不过天!”
“如果当年我们家不遭横祸,我也不会一心研习什么黑巫术,也就不会离家,我的阿葵不会死。”
“到头来一场空,仇人仇人毫无端倪,妻儿皆遭惨死,看来这三缺之术,还真不是虚传的。”随着话说到这里,木箕子是接连叹气道。
“是啊,灭门大恨,世人又有谁能放得下呢,你我皆如此,仇人毫无踪迹,自身确愈发,沦陷,甚至累及后人,真真是挣不脱的魔咒啊!”我一听,亦很有同感跟着感叹道。
“怎么……听曹姑娘这意思,你们曹家也遭什么难了?”木箕子一声叫。
“嗯,情形差不多吧,不说了,也就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