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会跟爹爹过那种苦日子。
而到头来还不得好,年纪轻轻被煮锅里,困阴曹铁棘岭受罪。
“也许有不得已原因?”我乱七八糟想着,就这样一路颠簸好多天,这一日间车子停住,木箱盖打开,獠牙面具男子伸手把我从木箱里拖拽出来,架着我胳膊奔一个村屯当中走去。
此时正值黑夜,村屯当中稀疏几盏灯火,朦胧在一片暗黑之下。
而屯东侧就是一皑皑雪山,很大很大,一眼望不到头。
“这里是哪里,南仓子降生地方?”我左右瞅瞅,一声叫问道。
“葬牯岭。”獠牙男子一声回答我。
“葬牯岭……南山门派老窝?”我一听,一声叫。
“嗯。”面具男子一声嗯。
“葬牯岭……葬牯岭,我祖上曾经就在这里。”我眼望右侧那连绵山岭,一声叨咕了。
葬牯岭,我祖上曹千户曾跟随南山一祖在这里住过,而后那孽胎被偷,才发生后来这所有事。
如今南山一门凋零,隐居到令丘山去了。
“百衲衣老头……石像?”我随即想起纯阳子给我讲的那个故事。
说在这葬牯岭上埋有一变成石头雕像老头,也就是当年在这小小村子里大修庙宇的老叫花子。
那么这个小小村子,就应该是当年南仓子降生地。
“什么百衲衣老头……你是期望那南山一门人来救你吗?”
听着我叨咕,面具男哈哈大笑道:“怎么可能,南山门没落,仅剩一个半残身子的废物纯阳子,龟缩令丘山不敢出来,他又如何能来救你。”
我没说话,这就被面具男给架着来到村屯当中。
黑夜里有几条狗在呜鸣,亦似乎叫又不敢叫的,瞪着绿盈盈眼睛看我们,随即很乖巧趴下了。
“狗怕恶人,你的气场可真大!”我瞅瞅,一声嘲讽道。
“奥,对了,我外婆在哪,你们把她带来了吗?”随即我又一声叫问道。
“带她干什么,放心,你暂时不会死,我还要把你给带回去呢。”听着我问,面具男一声道。
“哼!”我冷哼一声,就这样被面具男给架着来到一个石头房院里,面具男抬脚,咣啷一声踢开房门,扯拽我进去了。
屋里亮起灯,十几个龇牙瞪眼巫童子环伺一周,炕上一对很年轻夫妇被惊醒了。
“你……你不会是说她肚子里孩子吧?”看那惊醒坐起来妇女,我一声大叫道。
炕上哪有什么小孩,只有大着肚子,看着即将要临产妇女。
“对,所以叫拔苗助长,你以为如此稀罕物,等他自然降生时候,还有我的事吗?”随着我手指女人肚子叫,面具男一挥手当中,十几个恶童纵跳到炕上,把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妇女给扯拽起来,强拖到地上。
而那男子,则被面具男一掌打碎头颅,直接给拍死了。
“你……你们?”我惊惧叫。
这是硬摘瓜啊,我倒不知道要怎样保全这妇女了。
“七活八不活,九九放光明,如今已是八个月有余,想要硬摘瓜,也只能是用你天合血续命了。”随着我惊叫,面具男复一摆手间,妇女身上衣物被撕扯开,裸露出一个布满暗痕斑纹大肚子。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杀人了,杀人……”妇女很撕裂叫。
“哗啦……”一道莹绿光线划出,妇女圆滚肚皮被划开,泼洒一地鲜红,冒着热腾腾腥气。
“来吧,曹家丫头,你的天合血派上用场了。”随着妇女肚皮被很残忍剖开,面具男扯拽我胳膊到那妇女跟前,伸手又一道荧绿光线闪现,我腕间被划开一个血红大口子,温热血液喷出,喷溅到那妇女敞开的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