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简直用蓬头垢面来形容了。
一身很肮脏衣物,发髻散乱披搭脑后,小脸蜡黄黄的,还有很浓重黑眼圈,简直如流浪乞丐。
我无语摇摇头,回身坐下了。
“孩子,你去过那老屋了?”随着我坐下,麦子叔很试探性问我。
“嗯。”我又嗯了一声。
“那……你认出来那死人是谁了吗?”听着我嗯,麦子叔复很小心问我道。
“死人……什么死人?”我一听,瞅他。
“就你家老屋房梁上所吊挂那个,都十几年了,你没看到?”听着我问,麦子叔一声道。
“房梁吊挂死人……十多年了……在哪里?”我一听,一声惊声。
什么死人。
哪来的死人,还十多年了?
“就你家老宅房梁上,正屋梁柁底下那个,自打你一家遇害之后就出现了,怎么,没人跟你说过,可你既然去了老屋,就应该看得见啊?”随着我很惊声叫问,麦子叔说道。
“啊?”我还是很不解。
哪里有什么死人,想我这么多年可是不止一次回来,都没有发现。
“那你是真没看见。”
麦子叔瞅瞅我摇头,很觉不可思议神情道“不应该啊,那一进正门就看着了,正迎着门口,你就算没进屋子,也应该瞅得着。”
“这……”
我瞅瞅麦子叔,一声很迟疑叫问道“那麦子叔你看见过,你去过我家老宅了?”
“看见了啊,全村人都看得见,现在吓得都不敢从你家当门口过了,都绕着走,那一片上啊,成撂荒地喽!”麦子叔一听道。
“从我家门口过……”我瞅瞅麦子叔。
这说的都是啥啊?
想那豆磨坊远离村子,后面是溜光大道,谁绕我家院前干啥去?
“是啊,不敢走了,想当初你家事出的厌恶,又没人能说得清楚,都说黄皮子豆杵子报复,可谁看见了?”
听着我叨咕,麦子叔说道“还不是那老黄头一面之词,不过也亏了他,给你找个去处,要不然就当时情况来说,还真没人敢收留你,嗨,麦子叔我也不敢啊!”
“不是,麦子叔,您说这话我咋听不明白呢,那谁没事从豆磨坊走干嘛,那本来就是撂荒地啊?”听着麦子叔叨叨,我实在憋不住了问。
“啥豆磨坊呐,丫头,敢情这半天咱爷两说两差去了,我说的是你家以前那个老宅,你出生以前,你家人所住的那个。”听着我这再也憋不住的问,麦子叔一声说道。
“啊……我出生以前老宅,在哪里,哪个是?”我一听,大叫。
“怎么……你不知道吗,就是紧挨着十字路口右手边那个,满院子荒草,要坍塌了都。”麦子叔一声道。
“这……我哪里知道。”我一声叫,是起身就要往外跑。
“哎呀,小红柳丫头,你干啥去,急啥,等吃过饭,麦子叔陪你过去,看再把你吓到!”麦子叔一把拉扯住我。
“奥!”我奥了一声坐下。
自己还有一个家,竟然不知道。
“嗨,那本来吧,也不属于你家房子,是老关家的,你爷爷当年家里穷,盖不起房子,就一直借住在人家里。”
随着我这坐下,麦子叔说道“那老关头为人不错,一个净身光杆子,三间正屋留出一间半,借给你家住。”
“一直借住几十年,奥,你爹爹就在那屋里长大的,后来娶了你娘亲,你爷才觉不方便,这才去队里喂猪,搬到豆磨坊里了。”
“而随着过了几年消停日子,你家出大事以后,那老关头就没了影,紧接着就有人发现在他家屋子正梁之下,上吊死了人。”
“是那老关头?”我一听,叫问道。
“不不不,老关头始终不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