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弃子,没什么用,经过上次事情,我即使把他们给收回来,他们也心存芥蒂,不会再效忠我了。”
“所以说不可能了,曹红柳,看在我还爱你的份上,所以我不管,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着你表演,但你也不要太过份,总拿我的不是说话,这样我会很恼的。”
“嗨,什么都无所谓了,想我胡三爷独来独往惯了,乐得清净!”随着这很恶毒语气说,胡三绺子复一声叨叨道。
“你……你个自私自利小人!”我气愤一声骂。
“小人……你曹红柳扪心自问,你没自私过,哈哈哈哈哈!”胡三绺子笑了。
反正气氛弄的很不好,我委屈泪水打转,都不知是怎样到达目的地的。
等下车被刺骨寒风一吹,我眼泪掉下来了。
自己此行回来是为啥,全都被胡三绺子给摸个门清。
这就好比一个被扒光衣服的人,坦露在阳光底下一样,感觉特羞耻,又无奈!
我不知要怎样解释,因为这种事情根本就辩解不清楚。
“别委屈了,柳儿,只要你懂我,回心转意,我还会一如既往爱你的。”胡三绺子手拿绢帕,一改刚才那不屑状态,很温柔给我擦拭眼泪了。
我伸手甩开他,喊李炳元带路。
“就那个……紧前边那个,那就是我爹新盖的房子,鲁大师进去后就没影了。”随着我喊他,李炳元手指村前,一茫茫雪地里的一圈石棉瓦栅栏道。
看不到有房子,只看到好大一圈石棉瓦杵立那里。
“奥,鲁大师当时是两条胳膊倒杵香火进去的,然后里边发出一点点红光,就没动静了。”
随着带我们往前走,李炳元说道“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找人结伴进去看,也没找到鲁大师,鲁大师没影了。”
“也就是鲁梓辉一直没出来?”我擦抹眼泪问道。
“没有,我眼盯盯瞅着呢,离老远看着,耨,就那边那个小窝棚,是我住的地。”
听着我叫问,李炳元说道“家没有了,我就临时搭建个小窝棚存身,昨晚我一直在房山头看着,真就没有出来,这人凭空不见了,所以我才慌里慌张去找姑娘。”
“嗯。”我瞅瞅他一声嗯,随即又叨咕一句倒插香火。
“是倒插香火,看得我都傻了,就是把香火给点着,香火头插到肉皮里,烧的滋滋响,插在两个胳膊外侧,可吓人了!”听着我叨咕,李炳元一声道。
“是出了尸灵之物?”我一听,复一声叨咕道。
倒插香火入肌肤,是为了借助自身的血灵气,以压制死人尸气所修成的尸灵。
这里所说的尸灵,并不是死人尸身修成什么了,而是死人尸身所泛出的尸气,附着到什么活物上,异化为害人玩意。
“红色雾气……哼,死人尸身再是异化,也不可能泛出红光!”随着我这叨叨,三爷一声道。
我寻思寻思,也觉有问题,这就大踏步间来到那石棉瓦围墙跟前,纵跃起身形,进去了。
倒塌了,眼前白茫一片,基本被大雪覆盖,而高低不平雪地里,踩踏有很杂乱脚印。
“里边,里边,就是靠墙那里,还留有着剩香火头呢。”李炳元紧着推开一片石棉瓦,跑进来道。
是留有一小截山墙,基本被雪壳子给埋严实,只露出一点点。
而在那靠墙位置雪地上,留有人坐过的雪窝子,并且在那两半圆的雪窝子里,凌乱有十几个香根头。
其余再就什么都没有了,冷风嗖了嗖刮,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人就这样消失了?”我很觉不可思议。
这地方阴磁场重,属正常,毕竟死过那么多人,可也不能无缘无故吞噬人呐。
况鲁梓辉还满身玄术,不说别的,就那一手混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