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场在此东南方向,鲁梓辉真是回去了?
可总感觉不对,鲁梓辉不是刚从那里出来吗,还会再次折返?
但实在没目的性可找,我想了想,自己脚程快,去一趟林场瞅瞅也行。
就这样一路前赶,当两天后赶到那小林场一看,房屋空置,后院墓地一片杂乱,哪里有人。
“这……真被毁了?”看着满目疮痍坟头,我一声很悲切道。
砂石拌着雪面子,也就是这墓地,是最近时间被毁的。
就连那硕大石碑都被砸成碎块,可想毁墓之人,对这藏家人有多恨了!
“会是谁?”我点着香火插地上,又烧了一些纸。
心情悲切切不知说什么,因为心中很有愧,辜负青荣姐姐所托,没能保全藏天佑性命。
就这样简单祭奠一下,我起身往前院走了。
“轰轰轰轰轰……”
随着很苍凉心情走到前院,一阵轰鸣声入耳,我看到大路上过来两辆摩托车。
车后座皆驮有人,奔着这边疾驰过来,随即到我跟前停住了。
“咦,是个女的,不会是她吧?”随着停住,几个人很惊奇又有些恐惧眼神打量我。
“会不会是谁,你们干什么的,到这里来干啥?”我仔细瞅瞅,一声叫问道。
“说人话……还有影子,不对吧,这大白天不可能遇鬼?”听着我反问,其中一骑车人说道。
“什么鬼不鬼的,我是走香火香主,你们遇到啥邪乎事了吗?”我瞅瞅几个人,一声叫问道。
四人皆戴长毛狗皮帽子,穿棉大衣,脚上踩着毡底长靴,满脸霜花围裹厚厚围脖,捂的很严实。
“走香火……姑娘也知道这里不对劲了?”其中一个人问我。
“怎么不对劲法?”
我一听,叫问道:“我路过,这曾经是我朋友家。”
“你朋友……那些个鬼怪?”一听我这说,几个人相互瞅瞅,很是惊乍了。
“到底咋回事,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是走香火的,有什么古怪快说,我没时间跟你们墨迹?”我皱眉瞅瞅,一声很严厉道。
“刘大哥,你认为她话可信?”听着我这很严厉语声说,其中一个男子叫问骑车人了。
“嗯,应该差不多,要不然一个孤身女子,哪敢到这里来,来,咱们下车,好好说道说道。”骑车男人一听,下车解开围脖,擦抹脸上所挂霜花。
“这不那一片上砍伐了吗,那一晚上就没了七个人,咋没的,不知道,到现在没影。”
随着扑棱脸上霜花,男子眯着被风刺红的双眼道:“等昨个我们村大坤子捡条命回去,我们才知道是这里邪乎,几个人搭伴,大白天过来看看。”
“什么砍伐了……哪一片上?”
我抬头瞅瞅,叫问男子道:“还失踪七个人,又有人逃脱捡条命?”
我实在没听明白,这男子说的是啥。
“对,是砍伐树木,就在前面三四十里地的地方。”
听着我很迟疑叫问,男子回身指指道:“每年砍树,不都是在冬天闲着时候,也就一个月以前吧,我们村子好多人受雇来这里放树,由于离家远,就地搭的棉窝棚住,但来的头一晚就出事了,啥动静没有,第二天一早就少了七个人,扬哪找找不到,大家伙都吓跑回去了。”
“奥,那然后呢?”听着男人解释,我明白了。
原来是伐树,把人给伐没了。
“然后就是昨晚了,我们村大坤子是倒猪贩子,正常出车,等晚上往回赶,不知道咋就迷路了。”
听着我问然后,男子说道:“说是好大雾气,又遇见好多人在路上游逛,大坤子越瞅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