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丁力答应出去了。
看着丁力出去,我又很伤心啜泣良久,这才觉得心里透亮一点,到门口站着了。
我哭什么,还不是那种焦脆无力感。
感觉自己好无助,没有任何依靠,也没人可商量该做什么。
昨晚的情景在现,更让我思念亲人了。
娘亲一句话都没说,低着头撕咬黄皮子肉,撕咬那要她命东西。
爷爷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是要去找那个人吗?
可又要到哪里去找。
是去救他?
我惶惶然想不明白,很头痛的又低声哭泣。
就这样又过了好久好久,眼看天擦黑了,丁力带着一辆很残破半挂车回来了。
“曹姑娘,咱现在就走吗?”随着进院,丁力问我。
“嗯。”我起身擦抹眼泪点头。
“好好好,那我再找几个人来抬棺。”丁力一听,复跑出去了。
反正前后都是丁力张罗的,把鲁梓辉棺木抬上半挂车,上面蒙上黑布,又罩了一块防雨布捆,绑好,这才手扬五谷粮到车厢里,喊着开路了。
槽挂车晃晃悠悠走着,司机是个闷罐子,一言不发。
我也心情很沉闷的一路没说话,向老家方向赶去。
“他奶,奶的,什么情况?”随着这贪黑巴火赶了五六小时路,司机猛一声咒骂间,吱嘎一声把车刹住了。
“额,怎么了,怎么了?”这一逛游,把半眯睡的丁力给逛游醒,抬眼很懵逼瞅叫。
“路被挖了,过不去!”司机一声嘟囔下车查看。
而我探头瞅瞅,唰亮车灯下,前方黑黢黢一长条大口子,路面可不是被拦腰挖断了咋地。
很深一条路沟,过不去了。
“这是干嘛,是不让过吗?”丁力跳下车瞅。
“没办法,两边石头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我歇着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如是不行,我可是卸货回去了。”司机又臭又硬扔下一句话,他上车熄火,眯着了。
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状态。
“曹姑娘,你看怎么办?”丁力跑回来问我。
“等天亮吧,等天亮到前边问问。”我下车往远处瞅瞅,依稀间好多树林带,应该是有人家。
“好吧,这是干啥,封村了咋地,没事挖啥大道?”丁力很无奈嘟囔,蹲地上了。
“应该是有事了。”我叨咕一声,喊丁力到车里坐着。
就这样半眯半醒挨到东方放亮,我大踏步往前去。
是有村子,离这断沟大约有一公里,村子里静悄悄的,各家各户还没有起来。
我满村子走一圈,发现一户人家院里,特别丧气。
那简直是阴气沉沉,死人味特别重。
我皱眉瞅瞅,奔着那户人家去了。
可等到跟前一看,大门上锁,没人。
我转身往各家房顶瞅,奔房顶有大广播喇叭的村长家去了。
“您好,过路的,请问你们村西头那大路,为啥刨开了,是有什么说法吗?”随着进到这村长家院里,我邦邦敲门道。
“谁呀,一大早上敲门?”听着我敲门叫问,屋里趿拉趿拉鞋响,有应声了。
“过路的,车到你们西头过不来了,请问那路断开,是有什么说法吗,另外也请问一下,你们把路断开,这过往车辆要怎么整,这就近还有第二条可通过的路吗?”听着屋里应声,我提高声音道。
“奥,没有没有,就这一条路可通,除非是多走上一二百里,绕另外县城去,否则过不去。”屋里声音回答着,打开,房门。
“多绕一二百里?”我一听,一声迟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