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说。
“真的……假的……到底是真假啊?”我手拿金丝烟斗落泪,不知不觉睡着了。
“邦邦邦邦邦……柳丫头,快开门。”就这样不知沉睡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
“妖皮子?”我侧耳听听大叫。
“是黄爷爷我,快开门,你麦子叔诈尸了!”门外一声喊。
“麦子叔诈尸……”我一声惊声起身,把房门打开。
“什么麦子叔诈尸,他死了?”随着开门,我大叫道。
“死了,死了,死了,昨晚你们弄出那么大动静,然后他灭完火回去就死了,今早上那放丧炮声音,你没听到啊?”听着我叫问,一顶心妖皮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道。
“这……你全程知道?”我一听叫问。
“有啥不知道的,这么大事还能瞒过黄爷爷我,不过很奇怪,我昨晚竟没看到胡三绺子咋离去的,没抓着他影。”
随着我这叫,一顶心妖皮子很急促语气道“奥,对了,你快去尾曲山看看,看看你麦子叔作啥妖,他一路狂奔起尸,进尾曲山里去了。”
“那速度快的惊人,我都没跟上。”
“什么……麦子叔起尸进尾曲山……他咋死的?”我还很迟疑。
这也太惊人了,本来昨晚灭火之事,就够让人心惊的。
我也很仔细想过,后来得出的结论是,麦子叔是被地藏王给施了法,所以才带众村民灭火的。
要不然怎么解释,十几桶粘,稠汤水,就能把那冲天大火给灭喽,完全不可能点事啊。
这里边涉及到神力,而且是很高深神力。
而我所能想到的,也只能是地藏王了。
“想死就死呗,柳丫头,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那但凡能窝在石磨村不离开的人,都不是省油灯,你麦子叔也不例外。”听着我叫,一顶心妖皮子道。
“这……这话麦子叔说过。”我转头抓背包往出跑。
“奥,对了,你倒是很大胆,敢直闯我总堂了?”随着下楼梯跑,我不无嘲讽说道。
“嘿嘿嘿……胡三绺子没在家,柳儿你又不会把我咋样,我有什么不敢的,再说我也真有急事找你啊。”
听着我嘲讽说,一顶心妖皮子嘿嘿笑道“黄爷爷我遵守礼节,女孩子房间不随意闯,这不是敲门了吗?”
“哼!”我一听,哼了一声下楼,看到院子里被点倒的鸡斗强,不禁也是堪忧。
总堂防守形同虚设,任凭一妖魔闯进来,都能把我这总堂给端喽!
“黄姑姑当时追的是什么,是南仓子吗?”随着很忧心出院,我一声问妖皮子道。
“奥,你是说在那饕餮怪山上吗,是在追南仓子,但不一定能追上,妹妹她心性孤傲,嗜舌怪被你给甩脱之后,她很觉受挫,一心想要证明自己能力,所以在碰到南仓子之后,下手了。”听着我问,一顶心妖皮说道。
“那倒是挺好,恶人自有恶人磨了!”我一听,嘲讽一句。
本来想骂狗咬狗一撮毛,反转寻思不妥。
好歹黄姑姑抚养我一场,我不能那么不积口德。
“其实你黄姑姑本来性情挺温和的,只是这么多年世事变迁,枯燥死寂日子把她给磨合的失去耐性,她变得抑郁,暴躁,冷冰冰,也不爱说话,跟我也基本不言语,嘿嘿……反正吵架时候多。”
随着我这说,一顶心妖皮子复很自嘲道“都是我这哥哥对不起她,误了她终生。”
“其实不管是妖还是人,存活世上太久了,反而是一种负累,真的累了,有时候黄爷爷想,都想自裁算了,活着就免不得算计,仇恨如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喘不上气,但所负使命又不得不完成,完全没有自我,这样就算活一万年,乃至长生不老,又跟活一天有什么区别,没意义,完全没意义!”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