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与愿违,孩子大了,也不可能遂你心愿,秀儿竟然背着我,与镇上张果好上了。”
“穷小子一个,一家人懒的跟猪似的,他娘成天招摇骂大街,东家走西家串的,他爹酗酒,不务正业,就这样一户人家,我能让秀儿嫁过去吗?”
“可秀儿竟然背着我,与那张果跑了,跑到市里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待两年后抱孩子回来,你说我能咋办?”
“认了,孩子过的苦,风里来雨里去在菜市场卖菜讨生活,还别说,几年下来日子见好了,可那不是人的张果,见异思迁,竟然有了别的女人。”
“嗨,自打那个以后,秀儿受气了,挨打受骂家常事,孩子再一次倒下,病势沉苛,被那张果给送了回来,不要了!”
“啊……岂有此理,世上还有如此人渣!”我一听,大叫道。
“是啊,他们两没登记,没小本本在手,我这当爹的也是没辙。”
听着我叫骂,秀儿爹说道:“大神姑娘,你不知道我秀儿长的多好,毛嘟嘟大眼睛会说话啊,要不是身子骨有病,那得嫁个好人家了。”
“而那张果,确空长了一身好皮囊,看着人不赖,可他随根,不走正道啊!”
“嗨,说这些干啥,孩子被送回来,我东挪西凑借钱给孩子看病,好歹把秀儿命给捡回来了。”
“捡回来以后啊,我这儿子也娶媳妇了,总在一起过,不是个事,于是我就琢磨着再给秀儿找个老实人家,能真心实意疼她的,好歹有个归宿。”
“完了你又给她找婆家了,再一次让她入了火坑?”我一听,叫问道。
“我……也不算,要说我给她找这个,对秀儿真不赖,他叫崔小,打小没爹,一个虎车车有点缺心眼的妈,学习好,高中三年考上大学,没钱去念,没办法下来了。”
听着我叫问,秀儿爹道:“人老实,肯干,对咱秀儿也有意思,只是长相丑了点。”
“我寻思我帮衬着他们,好歹成家人家,要不然等哪天我死了,秀儿咋办?”
“嗯,那是实在说不上媳妇了,才会对秀儿有意思的。”我一听,嘲弄一句。
“嗨,两将就吧,那咱的秀儿不是不成吗,谁好人家会要。”
秀儿爹一听说道:“反正嫁过去了,还挺好,两口子也算合心,不让秀儿干重活,后又生了一男孩,可没过几年,秀儿病情大劲了。”
“人卧床不起,性情上也大变,整天骂骂咧咧,不让男人孩子靠边,又喊叫着死后不许合坟,谁家坟茔地都不进,也不知咋想的,让我把她尸体送那彩云山上去,说要埋水坑子边。”
“彩云山……水坑子边?”我一听,叫问。
“是啊,你说不莫名其妙点事,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听着我叫问,秀儿爹说道:“答应也是假的,我怎忍心把孩子孤零零一人弄山上去,又不是没家没口,入不得祖宗坟,再说水坑边沤骨,那是不吉利的,我不可能给她埋那去。”
“那你打算把她埋哪?”我一听,叫问。
“哎呀,亡女从前夫,我知道秀儿爱那张果,况且张果这一段时间以来,没得什么好,听说病得挺重,就把他两并骨吧。”
听着我问,秀儿爹一声长叹道:“活着失去了,死后再拥有,我想秀儿是愿意的,要不然不能回来抓他。”
“你怎么知道是秀儿抓的,张果病得很不正常吗?”我一听,叫问道。
“嗯嗯,不正常,为这事张家还来找过我,我去看过了,那张果烂眼八叉叫喊秀儿饶命,还说一定要把她背出来,反正胡言乱语,听不出来咋回事,另外他那孩子也病了,不言不语,呆怔怔跟傻瓜似的,我看着倒很解气。”听着我问,秀儿爹道。
“背出来,饶命?”我一听叨叨。
“可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