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死多少人,啥送浆水又死人的,白马仙你说清楚点,你不会是怀疑白尾蝎害人吧,怎么可能?”随着上车,我很不悦语声道。好心情文学网
这说了半天,那意思就是白尾蝎害人了。
还口口声声没找到甲蒙子踪迹,怎么又牵扯到白尾蝎身上了?
“奥,是这么回事,那家人姓刘,家里老人死了,这不办丧事吗,结果找一年岁大的人给提拎浆水,到村外小庙报庙,浆水一倒,呼的一下惹起好大黄烟,然后临近几个人就都被烤焦了,听说是没见明火。”
听着我很不悦口气质问,白马仙说道:“那烤的黄呼呼的,就跟烧燎猪蹄一样,瞬间人就死了,所以我才怀疑是白尾蝎所为,这要不是真火烧燎,也不能那么快啊?”
“你亲眼见到了,就妄下结论?”我一听,又给了他一句。
“没没,那倒没,我这不猜测吗。”
白马仙一听道:“是三爷让我探寻甲蒙子踪迹,我赶巧碰上这事,觉得奇怪,就回来搬救兵了。”
随着话说这里,白马仙复很尴尬神情瞅瞅我道:“香主意思我明白,那谁也不想自己堂仙出事,我也只是猜测,猜测。”
“好了,都不要妄下定论,看看再说。”三爷揉脑瓜子,看样子有点头疼。
“怎么……三爷,你有感应了,真感应那是白尾蝎?”一见三爷状态,我叫问道。
“嗯,不算太好,想甲蒙子与白尾蝎一直流落在外,出现异常,也是难免的。”
听着我问,三爷道:“况甲蒙子只是一草槐之体,受香火气不足,又由于咱堂口几度零落,而没及时给他换上肉身,恐怕已经没有了。”
“而白尾蝎自打入堂口以来,就与甲蒙子一起,焦不离孟,生死依托,如这次真是白尾蝎作孽,我想也是与甲蒙子有关。”
“什么?”
我一听,一声惊叫道:“三爷意思是,甲蒙子已经出事了?”
“嗨,不用出什么大事,就它那副破草皮身子,还经得住岁月洗礼吗,几场大雨,也就烂没有了。”三爷一声道。
“这……”我迟疑。
“一共几个人?”随着我这迟疑,三爷问白马仙了。
“奥,三个,一个扔香的,一个报死人生辰八字扔纸的,再加泼浆水老头。”白马仙道。
“嗯。”三爷嗯了一声,闭眼眯着了。
就这样车子一路前行,最后在离县城七八十里的一个小小村子头上,停住了。
“就这,三爷你们看,那就是五块新砖搭就的临时小庙,地皮燎确黑那里。”随着下车,白马仙手指村外一小小黄土高坡道。
一条路沟旁边,有一土坡,土坡上碎有一浆水罐,浆水罐前面就是五块新砖搭好的小庙,庙前黑黢黢一片烧燎痕迹,散落一些黄纸。
“嗯,去看看。”三爷迈步往过走。
“咦,三爷你看那人,咋把自己捂那么严实?”随着过去,白马仙手指土坡对面道。
是有一个人,一个很奇怪的人,浑身上下捂盖花被面子,包着脑瓜子,正慢悠悠从那黄土坡另一侧,往上走。
“来正主了,纯阴之体,见不得阳光,所以才捂盖那么严实的。”三爷双眼如炬瞅瞅道。
“纯阴之体……大白天出妖物了?”我一听大叫。
“看看再说。”三爷摆手。
就这样过去,那花被面人比我们先一步到那土岗上,站在小庙前直转悠,像是在找什么。
同时又抬眼四处瞅,很犯寻思模样。
“是个老僵,纯阴体老僵。”随着这走近,三爷复瞅瞅道。
“纯阴体老僵……是他在害人?”我一听,叫问。
而那老僵看看我们,很滑稽的裹紧蓝花被面子,摇摆身子,逗逼一般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