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只有给死者彻底脱魂,才能送盘山。”
我一见解释道:“本来是出灵之前就得进行脱魂仪式的,这不是正常死亡,耽搁了。”蛋疼
“奥奥,那咋弄,是现在整吗?”谷婆子问我。
“嗯。”
我应了一声,喊着所有人听好喽,有长子的让长子出力,没长子的,用晚辈当中年龄最大的,但必须是男性。
弓着腰,用扫帚托岁头纸,扛肩膀上,手捧死者亡命牌,两边用人搀扶,奔村外那高岗,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去给死者脱魂。
“都听明白没,每转一圈,喊一句死者名字,并且要喊,上了瑶池路,带着摇钱树,走好喽,记住了?”随着这吩咐,我又郑重嘱咐一句道。
“好好,记住了,记住了……”人群喊着记住了。
“那快去吧!”我瞅瞅时间,喊着快去。
“怎么……这里发生啥大事了?”看着呼啦散去人群,杨依波问我。
“奥,你的马十三死了,还有地府城隍爷。”
我瞅瞅,逼近他面门说道:“这就是作恶的下场,下一个也许就是你!”
“是吗,那就要看本事了。”杨依波一听,很无谓道。
“不过你倒挺有孝心的,我再琢磨一个事,你是真有孝心呐,心疼你娘,还是另有谋划?”
我狠狠盯瞅杨依波眼睛道:“不会是想利用你娘,又搞什么害人把戏吧?”
我想起啥了,想起杨老太那利用活人种蘑菇,什么灵芝草的事。
“那是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随我逼视他,杨依波很冷声道。
“当然有关系,三界为恶之事,就必须铲除!”我喝厉一句叫。
“哈哈哈哈哈……”杨依波一听笑了。
“天地万物,都讲究一个阴阳平衡,阳气过重,则暴虐升,阴戾过重,则血流成河,曹红柳,你是不是有点太托大了?”
随着这大笑,杨依波说道:“你以为你是谁,纵观亘古到如今,可绝了哪一门妖魔,哪一派,此消彼长,相互折磨,争斗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这三界不是某个人的,也从来没属于过谁,包括三界盟主也不过是个倒头翁,今年在,明年说不上埋哪撮黄土了。”
“哈哈哈哈哈……这就是铁打营盘流水兵,我们都一样,摘除掉头顶那虚无缥缈大名头,都是阳尘间一草芥而已!”
“哎呀,看得挺明白啊!”
我一听,冷哼一声道:“既然看这么明白,你就应该隐居乡里,不问世事才对。”
“可你做的事,恰恰相反,你不觉得你说这些话,是在扇你自己嘴巴子吗?”
“哈哈哈哈哈……无奈世事不允许,父仇在身,我只能是选择做一俗人了!”杨依波一听大笑道。
“哼!”我瞅他冷哼,又瞅瞅被可怜提拎的纯阳子,不言声了。
就这样脱魂完毕,所有人又聚集院子里,听我吩咐。
“各家回去准备黄纸三捆,最好用印子钱在灶坑门前打喽,香一盒,斧子一把,以及馒头水果等供品,吃过早饭之后,一起出发。”随着看众人都回来了,我复一声吩咐道。
“奥,还有金锞子纸马,都准备了没有?”随即我又一声叫问了。
“金锞子……就金元宝呗?”谷婆子问我。
“不,我是说骑马金锞子,用死人生前裤腿所装那个,是要骑在纸马背上的。”我一听说道。
“啊……不懂。”谷婆子一听,喊不懂。
“把死人生前穿过的裤子找出来,两裤脚扎好,里面塞上金锞子,骑在马背上送走,这叫驮金山,是因为那纸马只认衣服不认人,要经过开光念咒之后,才能烧掉。”我一听,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