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冤戾不甘心,想讨要一个说法,反而把媳妇给害了。”三爷一听道。
“啊……这么说,是展顺子在闹?”那哥两一听,叫了。
“嗯,又害了一条人命,本来可解的邪祟局,被你俩给弄成死局了,也只有赔命喽。”三爷说道。
“这这这……不,救命啊,救命!”哥两个一听,紧着喊救命。
“救命是救不得,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过这展顺子媳妇一死,是双冤戾气上身,恐伤到附近村民呐。”三爷复一声说了。
“这……”哥两个有点蒙。
“本就是冤魂讨债,无非是要点东西,平复一下怨气,结果整成这样,恐怕是真不消停了。”三爷随即又一声说道。
“三爷,那要怎么弄?”我一听,问三爷了。
“不好弄,双戾气怨尸不好弄,要想完全平复怨气,就只有把当时情景在现,很耗时候。”三爷一听道。
“哎,不对啊,好像有人在挖尸?”随三爷这说,那哥两个手指前方叫喊有人挖尸。
“哗啦啦啦啦啦……”
很清晰扒土声音,前方黑暗里,可不是有人在弯腰撅腚扒拉土咋地。
“什么人?”三爷一声叫过去,随即停住了。
是清朗月光下,一个身披花背面男子,站起身往我们这边瞅。
“咋地啊,想跟我抢死人?”那人一声叫。
“你是陶木匠?”三爷很轻声问。
“想抢就直接动手,来吧!”花背面子男人一声喊嚷道。
“白尾蝎,你知道吗?”三爷又很轻声问道。
“白尾蝎……它在哪里,在哪里?”花被面子男人一听,身子骨立时一震道。
“在我堂口,我是三界盟主胡三爷,临香十五载,无奈落烟尘,洛无尘,你还记得吗?”三爷一听,复问了。
“洛无尘……”花背面子男人一声叨叨晃脑袋,意思不知道。
“好,那井底悬尸,白尾蝎渡阴,这些你总该能想起来吧?”
三爷一听复说道:“捞你出来之人是我,渡化白尾蝎之人还是我,现在它就在我堂口,你要不要随我回去看?”
“井底悬尸……白尾蝎渡阴……白尾蝎,我的白尾蝎……”花被面子男人大叫了。
“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去,你是陶木匠,家住五指山下,是一阴尸老僵,纯阴之体老僵,不,也可把你当成生人,因为你除了不可见阳光以外,别的都与生人无异,走,回堂口,我就等着你回来呢。”听着男人叫,三爷伸手,示意他走过来道。
“可我要带这双冤戾人走,有大用,有大用!”花背面男人一声叫道。
“好,你可以带着。”三爷应允。
听着三爷应允,花背面男人点点头,又细瞅瞅三爷几眼,挖出一具女尸,扛肩膀头子上了。
“那……我们要咋整?”看着我们要走,那哥两很惶恐叫。
“自己梦自己圆,回去吧。”三爷一声冷声道。
“三爷,真确定他是陶木匠?”随着往回走,我问三爷了。
“确定,来的正是时候,正好可帮咱大忙。”三爷道。
“大忙……三爷是说这次去青皮山,带着他吗?”我一听,复问了。
“不,等回来以后再办。”三爷说道。
“这……办什么啊?”我还很迟疑,眼瞅瞅那老僵,不再问了。
就这样一路往回走,我掂对掂对,还差一块五色石呢。
“三爷,还有一块五色石没拿回来,是在鬼母手里,要咋弄?”随着这想,我问三爷了。
“哈哈,笨蛋,在那鬼母手里,与在地藏王手里,有区别吗?”三爷一听,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