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着了,你爷爷也是犟,找明白人给破呀,那啥样死局,还破不了?”我一听,心里很不好受的瞅问一句。燃文
“嗯,你接着再往下讲。”听着我这问,三爷摆手制止我,复让胡焕良接着说。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惹了多大祸事,于是跪倒爷爷面前,哭哭啼啼把什么都说了。”
随着三爷这说,胡焕良深深叹口气道:“我记得爷爷当时摆手,苦笑着说,一切都不赶趟了。”
“反正是只要门口出黄沙了,我家就死人,奶奶是下雨天出门口,卡倒小水坑里淹死的。”
“哈哈哈哈哈……一个马蹄窝水坑,都能淹死人,也是没谁的了。”随着这很悲呛说,胡焕良笑了。
“等我娘,那死的更蹊跷,前院人家撬树杈子,一小截树杈子崩飞过来,直入我家院子,然后又很巧的穿过窗户,扎在炕上盘坐的我娘胸口窝上了,人当时就挂了!”
随着这很悲呛笑,胡焕良复接着说道:“剩下我跟爹爹,还有爷爷,爷爷那晚喝了不少酒,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最后笑了,是很吓人的笑,眼睛直勾勾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脑勺生风,毛愣。”
“我记得我大哭,一个劲喊我错了。”
“爷爷摇头,伸手摸了摸,我脑瓜顶,然后我后脖颈子就狠狠挨了一下子,啥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裹得紧紧的,满鼻子里血腥气,把我冲的直迷糊。”
“嗨,其实我是被装到一口棺材里,身上包裹了一张人皮,爷爷的人皮,被扔到了胡真人道观里,就是山上那所道观,我祖上先人栖息地。”
“额,那又是谁救的你……是你自己爬出来的?”我一听,叫问了。
“是我自己爬出来的,怀里有一封书信,是爹爹留给我的,信中告诉我说,爹爹亲手扒了爷爷人皮,是为了救我。”
“还说胡家一脉不能断根,让我不要心生愧疚,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因为即使不扒爷爷人皮救我,爷爷也一定会死。”
“另外还告诉我说,这庙观胡真人,就是我祖上,让我尽心寻找一叫刘铁嘴的人,如能揭开当年真相最好,如揭不开,找不到人,我胡家也认了,到了我这,就算彻底断了,也算是报应。”
“报应……刘铁嘴与李国忠娘,啥关系?”三爷一听问了。
“是刘兆华亲爹。”胡焕良道。
“嗯,那你接着说。”三爷一听点头。
“不对啊,你这说了半天,也没觉与你祖上有啥关系啊,我很不明白的是,以你祖上一小小世俗人,再是修道,也不能上供台得香火啊,那得地府阎君承认了才行。”我琢磨琢磨,当啷一句道。
这讲述老半天,愣没那胡真人啥事,我也是不解了。
“姑娘所问极是,其实到现在,我也是不解,我祖上怎就能接香火了。”
听着我插嘴问,胡焕良道:“而且香火极盛,十分灵验,当年之兴隆之势,我也是亲眼目睹的。”
“但后来有一天,遭了雷击,不复存在了。”
“嗯,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你已经在这了?”三爷一声问道。
“在,我那时候东奔西走,四外打听叫刘铁嘴的人,一般三五个月时候,就会回来这里一趟。”听着三爷问,胡焕良应声道。
“嗯,那你是怎样找到刘铁嘴的,还有这刘兆华,又怎样出现那沙丘里?”三爷点头复问了。
“是他自己撞出来的。”
听着三爷问,胡焕良道:“就在胡真人金身被毁的那个晚上,一老头出现了,他向我承认,他就是刘铁嘴。”
“说他祖上作孽,遗祸子孙,致使后代之人以算命出黑为生,代代孤苦,不得善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