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
“你见过她吗?”我瞅瞅,手指地母神问男子。
“没有,不过那山怪鬼灵,长啥模样都有,有的比她还磕碜呢。”黑客
听着我问,男子复道:“我打小就见这些玩意,习惯了。”
“你真牛!”
我一听,不禁翻愣男子一眼道:“你们村子里人都够牛的。”
“这有啥的,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哪座山上没有精怪,况他们又不害人,习以为常,有时候还能跟它们搭上两句话呢。”一听我喊,男子蹲下身子跟我唠上了。
反正他说那意思,这青皮山上老多精怪了,但都不算太坏。
只是不容外地人,等对本村子人,老和善了。
有时候还和村里人逗逗趣,说说笑话呢。
“我记得有个胖子,不知道啥精怪变的,他就近几年总往村里跑,一跑来就住上几天,说话老招笑了。”
随着这闲唠,男子道:“等这个月头上……也就半个月以前吧,他半夜抱来一个女人,敲我家门,就借宿在这厢房里,我还给他煮面吃了呢,然后一觉睡醒,人就没影了。”
“所以说我都见怪不怪了,这些个老妖精啊,是变啥模样的都有,不怕。”
“什么……胖子,半月前带一女人?”
我一听,大叫道:“是不是一个很瘦很瘦的女人尸体?”
“是啊,黄皮拉瘦的,不过看着没死多久,模样还算鲜活。”男子一听道。
“是小浪刘……胖子带小浪来这里了……为什么?”我一声叫喊间,很纳闷寻思了。
胖子带小浪刘过来,随即地母神又以这样方式出现,为什么?
胖子不是应该带小浪刘回地母宫吗,来这里干啥。
而且住一晚上就不见了,又去了哪里?
“柳儿,走了,出发,争取天亮前到达山顶。”而也是这时,三爷急匆匆回来喊我走。
“那这地母神?”我瞅瞅,一声问。
很有些麻木,亦似乎被今晚所发生事情,震惊住我了,缓不过神来。
“就放这吧,这村子人敬神,不会把她怎样的,咱们走!”三爷一声说同时扯拽我,出院奔后山去了。
“你把胡玉梅给埋了?”随着这往后山去,我有些语痴痴问。
“嗯,柳儿,别伤心,我把那张美丽画皮,给她披上了,胡玉梅不是一直想让自己变好看吗,也算遂了她心愿。”听着我问,三爷一声道。
“哈哈哈哈哈……”我一听笑了。
多么可笑点事,死后给张人皮,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这就是遂心愿了?
“可笑之至,我的三爷,请问一句,胡玉梅所犯的,是至死之罪吗,三爷下此狠手,就不怕整堂口仙神寒心,不怕对不起那两可怜孩子,对不起胡玉梅在天亡灵吗?”随着这大笑,我终于憋不住了质问,如满胸口戾气再不发泄,都得把我憋疯喽。
“嘘!”三爷四外瞅瞅,翻转我手掌,在我手心里写了一个活字,随机摇头,示意我别吭声。
“额?”我也四外瞅瞅,憋屈又憋屈的,把到嘴边话给咽了下去。
“呼噜噜噜噜……呼噜噜……”
而也是这时,茫茫夜色里,传来阵阵打呼噜声音。
不算太响,但那声音像要断气一样拉得老长,好像这一口气上不过来,就得憋死过去一样。
“胖子来这里了,大概半个月前。”听着那老让人憋气的呼噜声,我很小声对三爷道。
这呼噜声不是胖子的,很尖细,丝拉丝拉的,倒像是一个到岁数女人。
“嗯。”听着我说。三爷一声嗯。
“还有你给胡玉梅的,是什么物件,为啥半路拆开,就会惹祸事?”我随即又很小声叫问。
看明白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