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从屋里跑出来叫。
“走,今晚就在这歇脚了。”我喊铁坨子道。
“好吧,随你,不过得弄点好吃的,这见天嚼硬干粮,牙花子都硌出血了。”铁坨子道。
“快坐快坐,嗨,见天这样,谢谢你们把他给送回来。”随着我们进屋,妇女把男人周扶到炕上,反身给我们倒水。
“他这样多久了?”我坐椅子上问。
“两个多月了,自打半夜喝酒回来,就这样了,满嘴胡言乱语,说自己是酒仙,可真是仙了,一时一刻都离不开酒,看也看不住,见天扬哪跑,我也是寻思好了,哪死哪里埋吧,喝死就算托生了,要不然咋整,我也整不住他。”
听着我问,妇女端过水杯,絮絮叨叨道:“奥,你们是哪屯的,看着眼生啊?”
“过路的,走神堂香火,要是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看一看他,但事先说明,我不一定能救得你丈夫,因为时间太长了,只能试一试。”我一听说道。
“啊……嗨,走过香火啊,我们东屯就有一顶堂子神婆,是连敲带打折腾两三天,光走马大神就下来十几位,不但没把孩子爹看好,反而大劲了,结果是人家一堂子人马都给踢了,那神婆到现在还没起炕呢,我是东家借西家求的,给人赔偿了几千块,到现在还没整利索呢,姑娘你说,我还敢给他走神嘛,不走了,不走了,哪回死哪算。”听着我这一说,妇女哗哗掉眼泪道。
“这么厉害……”我瞅瞅铁坨子,铁坨子一怂肩。
“来吧,把他生辰八字给我,我先探探路数。”我回头喊妇女道。
“饿了,我说大嫂,你这别光搁嘴谢我们,整点实际的,你们乡下人不是好客吗,整一桌子菜喝点酒,喝点酒。”听我这要伸手管这事,铁坨子当啷一句道。
“喝酒……在哪呢,哪有酒?”而这一句,那原本睡跟死猪一样的男人扑楞惊起来,猩红眼珠子问酒在哪。
“啪!”我是二话不说,直接飞身就给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贯当头顶,男人眼珠子一翻楞,嘴角冒沫子倒下了。
“哎呀……这咋还打上了?”妇女一声惊叫往上扑。
“走不走,不走来第二掌印!”我一把扯开妇女,抓扶男人脖领子,又一巴掌拍上去了。
这一掌就像击在闷瓜上一样,男人双耳灌血,两条蜿蜒血线顺耳丫子下来了。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你们要干啥,我都说了不看,你们咋还这样啊?”妇女猛扯我叫。
“哎呀,还真见效果,快出来了,出来了,说话,说话!”一旁铁坨子一见,他飞身上炕盘坐男子身后,单掌抵在男子后背心了。
“固体守元,有把握不?”我复伸手扒拉开妇女,一声问铁坨子道。
“差不多,来吧!”铁坨子感觉一下,喊差不多。
我这一听,第三掌运力,可是又狠狠下去了。
我与铁坨子说的这是啥?
也就是我让铁坨子固守住这男子本身体元,以避免被我掌力给震碎喽。
有铁坨子相护,我怎么拍,都拍不坏男子本身,拍的是那酒仙魔。
“啊……”随着第三大印掌下去,男人有动静了,是很惨烈啊叫一声,哭了。
“我好心好意带你们找大,阴口,你们因何要这样对我,我不走,不走不走,就是不走,我抓个人容易吗?”随着哇哇大哭,男子哽咽道。
“谁给你的章程,可随意抓生人,别的先不说,赶紧撤身,我还考虑放你一马,否则散魂飞魄,决不轻饶!”我随着说,又举起手掌。
“啊……不不不,你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有话说,我有话说。”看着我又飞扬起手臂,男子很惶恐间起身,扑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