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打哪来,但能降住我的人,我打心眼里佩服,只是这强汉不倒孤木树,寡妇不摘单株花,想让我走,也得有个送别过程吧,况我又不是无缘无故到生人身上来,是他酒醉宿卧我坟头,才惹上我的,那就得好模好样把我给送回去。”
随着跪倒,男子嘴巴如蹦豆道:“还有还有,我的确是知道大,阴口在哪,你们不是要去吗,如把我答对乐呵了,我一定带你们,带你们。”
“怎么答对?”我一听,叫问道。
“那就看你们本事了,我先走,你这掌力我吃不住,还是先溜为妙。”随着我这叫问,男子啪嚓一声来个狗啃屎,差点没跌地上。
“得,酒魔赶走了,这回准备饭菜吧。”铁坨子一高高蹦地上,喊妇女去做饭。
“这……是真的?”妇女瞅瞅上前,招呼她丈夫。
“咳咳咳……月华啊,我这是咋地了,身子骨咋这么累呢?”男子惨白白一张脸起身,很虚弱喊他老婆。
“哎呀,认得我了,认得我了呀,太好了,是真的好了,谢谢,实在太感谢了,我这就杀鸡做饭,杀鸡做饭,小萍萍,快,过来陪着你爹,给你爹倒点水。”一见男子清醒,女人乐的都不知要咋样好了,喊叫她女儿过来倒水,她跑外面杀鸡去了。
“这么简单就搞定,丫头,你牛!”铁坨子冲我竖大拇指。
我剜瞪他一眼,到一旁坐着了。
“哎呀,寻思那么多干啥,饱餐一顿咱就走人,那活人不得死病,身正不招恶鬼,是死是活乃个人造化,你咋还认真了呢?”看我忧思思模样,铁坨子一声道。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不悲天悯人,满肚子都是自己?”
我一听,当啷一句训斥他道:“我们是走江湖骗子啊,就为一顿饭,出卖人格。”
“骗人家说鬼魔打走了,然后拍屁股走人,这人在恢复原来模样?”
“这……好好好,都是大义那一套,我不跟你犟,那我问你,既然你满口大义,老主人为你做那么多,咋没听你叨咕他一句呢?”铁坨子一听,外侧个脖子,躲闪我眼神道。
“你……原来你跟我别这个劲呢,你不知当局者迷吗,老主人,老主人,他已经没了,我才是你主人,好不好?”我一听,也瞬间满肚子委屈道。
要说我一点不想魔祖老头,那不可能。
可一想起来就满肚委屈,实在是愤恨大义恩情,又总提他干什么?
“好了,你不愿意管,不用你管,要走就走,没你我也照样把幽冥镇建起来。”随着满是委屈说,我一声发恨道。
很讨厌铁坨子那阴阳怪气口吻,就好像我总欠他们的,还不完似的。
“得得得,又急眼了,竟说那没用的,都到肯劲时候了,谁还不是拼了命,你怎么弄,我怎么随着,这还不行吗?”
随着我这急眼说,铁坨子转换口气道:“我还不是担心出点啥意外,刚才我试探过了,那酒鬼不是一般妖蛾子,我是怕我们折在这,死的没名。”
“那没办法,我已经沾手了,就不能半路退出去,况你刚才也听了,酒鬼仙说他可找到地狱之门,我们不是也省事了。”我一听,斜眼一声道。
“哼,一个死鬼话也信。”铁坨子一听,冷哼一句。
“我信!”我回敬他一句。
反正气氛挺不愉快的,一顿饭吃了沉闷,看看天色,我喊妇女去买香火。
“啊……还要走香火啊,我孩子爹他……这是没好,还要打他咋地?”妇女一听,很惊诧叫了。
“暂时拍走了,可我们一离开,那鬼魔还会回来,去买香火吧,我把这事给弄利索。”我一听,对妇女道。
“奥……”妇女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