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席底下老臭虫,顾涌顾涌来到联营,要知道七里接八里迎,九里街道飞官灯,大门挂彩二门挂红,三挂炮,炮打灯,二踢脚起在空,还有十响一咕咚……”而也随着三爷手指那诡人女孩叫喊错了,我依旧摇头晃脑的唱道。
很明显,是副教主胡玉梅来了。
“住口,还屎壳郎子呢,老臭虫,胡玉梅你再敢给我作那没用的妖,现在我就废了你!”胡三爷是皱眉手指我大叫。
“那你要我咋整,我上不去那小妖女的身,一张人皮不通七窍,你不知道啊!”
而也随着三爷这一声很是咒怨的骂,胡玉梅唰的一下子从我身上下来,很突兀现出人形,把那香主老婆子给吓坐地上了。
“还真是脑袋让门框挤了,三扁四不圆的二愣主,行了,既然你都现身了,那就直接说说,这香主一家犯了啥忌讳!”胡三爷瞅瞅胡玉梅,一声很无语道。
“不对,三爷,这事情不是明摆着呢吗,副教主都说那是一个人皮妖精,你咋还不认柳儿姐姐?”小安子停止鼓槌一声喊。
“旁边站着去,天生狗肠子,一条道跑到黑,三爷真不知道要跟你们这帮缺点啥的玩意咋整了!”胡三爷是一声很厉声喝骂。
“大教主,二堂仙,小报马兜兜转转跑的全,要问香主家中事,生辰八字报一番,报一番!”而也随着胡三爷这咒怨,我这边又张嘴唱上了。
是嗓子眼像被掐住了一样,音色很是尖利。
“报报报报报,这特,码什么破烂堂口,全乱套了,乱套了!”三爷抬眼瞅瞅我的,大喊乱套。
“快,我说香主老婆子,把你生辰八字报给大仙,大仙好给你探清根由,知道你家这祸事是打哪来的。”一旁小安子一听,冲着那吓坐地上的老婆子叫了。
叫的同时很得意看着三爷,意思是说,小报马也上柳姐姐身了,你还有啥缘由认错人。
“我我我……我叫刘淑珍,六十五,阴历八月二十五辰时出生。”老婆子一听,胆战心惊说了。
“嗯,我掐一掐,算一算,立显神通知晓为哪般,深夜来了一快马,加鞭奔往后山间,山间一颗歪脖树,树下房屋五大间,院里院外亮堂堂,炕上坐着老狐娘,狐娘哀叫要生产,你忙里忙慌手脚乱,一不小心扯断腿,狐家小女把脚踮,送你一把金瓜子,从此家境殷实把身翻,可也欠下孽世债,代代相传把身缠……”
而随着老婆子这哆嗦报上生辰八字,那胡玉梅摇头晃脑一通闭眼唱了。
唱得粗声大嗓,死一样难听。
“给狐娘接生……而且还是个女娃,我说香主家的,可有这回事?”胡三爷一听问了。
“啊……接生活计我倒是干了不少年,年轻时候竟在乡下给人接生孩子了,可狐娘……请问大仙,狐娘是啥啊?”老太婆一听问了。
“就是给山野村外的狐大仙接生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当时你由于慌乱,不小心扯断了那孩子的腿,所以才会有今日报应。”
胡三爷一听说道“另外你又拿了人家酬谢金瓜子,兑换钱财,过上好日子。”
“啊……这这……是有这么回事,那是个狐仙呀……哎呀呀呀呀,当时大晚上来人敲门,一辆马车把我给接走了,我一看竟走那荒山背旮旯子,顿时就觉得不好,然后就见到一个满下身是血的难产女人,我哆里哆嗦的上前去助产,结果一走神把那小娃子腿给扯断了。”
老太婆一听很惊声大叫道“对对对,是个女娃,我当时太害怕了,所以没敢言语,紧接着就被送回家,等到家一摸兜,才发现兜里有十几颗金灿灿的金瓜子。”
“嗨,我也知道事情不对劲,这是遇上啥有修行的妖灵了,要不然哪里会有这般稀罕玩意。”
随着大叫到这里,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