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咚咚中盯瞅良久,那窸窣爬动声音停止,老头手电光打在那厚厚柴草灰上,很清晰看到巧儿胭魂鬼几个小字。
小字走的很方正,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不行了,也只是把胭魂鬼修行给要了回来,别的还需要另请八方仙位。”
老头一声叨叨起身,扑棱掉厚厚草灰,把那张大黄纸几下折叠为小小纸伞形状递给我:“带回去吧,至于其他堂位,过七日之后,我再来守。”
“另外还有这个帆布兜,送你了,拿好切莫遗失,也许有一天,可救命。”
“这……奥奥,那谢谢了!”我一听,说了声谢谢。
这老头也是奇怪,急一阵善一阵的,这会功夫又送我东西了。
很不起眼帆布包,还能救命?
“不行,想想还不算太过周全,这样,你随我去一个地方,看看能不能搞来三花妖的金丝环。”随着我连声道谢,甲午子老头又很犯寻思的吧咂吧咂嘴说了。
“金丝环……什么玩意?”我一听,叫问。
“走吧,人都说远来和尚会念经,也许你就能破了那三花妖灾祸,顺道得件宝物也挺好。”随着我叫问,老头抬脚往前走。
我寻思寻思的,也只得跟着。
什么宝物不宝物,我没多大兴趣。
胭魂鬼到手,我这还急着回去呢。
也不知焦心等待我这么多天的小安子,会咋样。
我倒是担心他一时着急之下,不管不顾跑过来。
就这样很无语跟着老头又走走歇歇赶了一天多路程,第二天傍晚十分,来到一宽宽大河边。
好大好大一条河,白亮亮水花翻滚,看着很晃眼。
而在一处高高堤坝旁边,则坐落有两间小木头房屋。
房屋前拴着一条黑狗,房后则搭着一条长龙式铁棚架子,架子上用白塑料布蒙盖,在晚风中唰啦啦很惊心做响,远远看去,就像一条可吞噬人的白色幽灵!
“汪汪汪……”
而随着我们临近,狗咬了。
“谁呀,奥奥奥,是甲午子大师啊,快请进,请进,听脚步声轻轻,您还带来一个姑娘?”随着吵吵狗咬,木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白发苍苍老婆子。
“是啊,荣婆子还是那么好耳力,怎么样,这一段还算消停?”随着白发老婆子侧着脸说,甲午子老头一声打招呼带我进屋。
怪味,随着走进屋里,迎面扑来一股很浓郁尿骚味,很恶心人!
“嗨,多谢甲午子大师惦记,没啥消停不消停的,我已经习惯了,我倒是盼着她把我也抓走,那样我就省心了,也不至于见天跟这不死不活的傻孙子混,累了,也真真是够了!”老太婆一声说进屋,摸索着让我们坐下。
我一看,在不足几十平米小屋里,一根烛火,一铺小炕,炕上白条,子般扭曲一大,大胖小子。
不,不是胖小子,应该是一个成年胖男人。
看脸面挺幼稚,可看那硕,大身形,少说得有一米七八。
是长拖拖满炕打磨磨,倒翻愣白眼,嘴角赤红红溃烂,流淌有多长哈喇子,在吧嗒吧嗒很香甜吃着已然是光秃没有了手指的溃烂手掌。
那模样,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而老婆婆则双眼塌陷盲瞎,颤巍巍的干瘦身子,看着随时都能折倒。
“别那么说,人活着就有奔头,再说你不想找老蔫子尸体了!”
甲午子老头一屁,股坐下说道:“这不,我给你领来一个,东北地仙堂口神婆,这换换地界啊,也许就能出灾祸,快去取香火来,走一堂子试试。”
“能成吗?”
老婆子一听,倒也没动身说道:“算了,算了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