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着跑过去一看,竟然是一个身着薄翼轻纱,乌黑长发盘顶的很绝艳女人。
看装束像是一个唱戏的,李老蔫很惊心摸摸女子心口还有热乎气,这便抱回家里,喊着荣婆婆煮上热姜汤,另外又熬了米粥,给女子灌下去。
可随着那热姜汤与米粥灌下去,女子很痛苦摇晃脑袋,七窍很快速鼓涨,转瞬间脑袋就变得柳粪斗子那么大,随即乓的一声,爆炸了!
“啊……怎么会这样?”我一听,大惊。
“女子头颅爆炸以后,李老蔫一家看着满地浆汁,以及无头女尸,傻住了!”
随着我大惊问,甲午子老头接着道:“后来无奈,也实在不知个中情由,李老蔫很痛悔的把女子尸身给埋了。”
“可就在女子尸身埋了的第三天晚上,李老蔫做个一个噩梦,梦中女子飘忽而来,手指李老蔫大骂,咒骂李老蔫老眼昏聩,不识她三花妖女真身,强行给她灌入阳世俗物,致使她精窍被谷物封堵,毁了一身修为,并勒令李老蔫速速把她尸身给送回白狼河里,否则让他全家好看。”
“嗨,就这样,待李老蔫醒后大惊,这便紧着喊大儿子帮忙,挖掘出那具无头尸体,给送回白浪河里。”
“可即使这样,也是没能躲过灾祸,就在那无头尸体沉入河底的当天下午,李老蔫大儿子疯了。”
“是狂呼乱叫双手抓挠头顶,反正抠眼睛扯鼻子,整个脑袋抓扯血糊糊的,并且还好大力气,任凭谁都阻挡不住,最后硬生生把自己双眼珠给抠抓出来,流血死了。”
“然而事情到这里,远远没有结束,就在李老蔫大儿子爆惨烈暴死没过七天,李老蔫的另外两个儿子就像中邪了一样,手牵手走入那白浪河水里,并且脸上带着微笑,挥手跟很无助喊叫他们的爹爹说,他们要去做三花教主的人丁了,告诉他爹不要惦记!”
“曹家丫头,你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子女送死,而无能为力,那是怎样的一个糟糕心境吗?”随着话说到这里,甲午子老头神情很酸楚问我了。
“这……那什么又是人丁呢?”我迟疑一声问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子女送死,那应该跟当年我看着我曹家一家人被蒸煮在热气腾腾大锅里是一样的。
绝望,无助,痛苦,不知所以……
“嗨,人丁就是侍奴,说白了就是那个……”
甲午子老头一声长长叹气道:“也许你不能理解眼睁睁看着自己子女赴死,确无能无力的那种交瘁感,真的很绝望,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塌了,你知道吗?”
随着这一声长长叹气说,甲午子老头眼含热泪,一副特扭曲神情看我了。
“这……我知道,想我曹家当年满门遇害时候,我就深深体会到了……”我喃喃一声说,同时也被老头这特扭曲神情给吓到了。
看老头此时模样,倒像是遇害的,是他家人。
“过去了,都过去了,李老蔫一夜苍老,回想起自己一辈子积攒阴德,确落得如此不堪下场,满心尽是荒冷的带着已身怀六甲的大儿媳以及荣婆婆远远搬离此处,避祸到了城里。”
随着我这很有些吓到了说,甲午子老头好半天才调整情绪接着道:“大儿媳在生产大成子月子里,不幸得产后风死了,老两口这便守着一根独苗,平平静静生活到大成子十五岁那一年,而就在一天夜里,大成子又很莫名失踪了。”
“等三天后下午在这河边小木屋里找到他时,身旁仰躺一湿漉漉女尸,而大成子则气息十分微弱的昏迷不醒。”
“啊……又是女尸,还是那个三花妖精吗?”我一听,叫问了。
“不是,是另外一具,一个就近落水的姑娘,长相也蛮好,但当时尸身冰冷,已经死透了。”
甲午子摇头,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