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偶……不不不,不是,怎么,你见过那邪乎东西?”甲午子老头瞅瞅我,反问了。
“嗯。”我点点头。
想在三爷大战的那天晚上,我家门框里,不就藏有三个小小泥人偶吗。
并且在那小小泥人偶肚子里,还有三粒白白圆珠子。
“道家玄泥偶内藏活人眼珠子,可夺异类仙灵精魄,乃上上邪物,而我这不是,我这是镇府安宅的守门灵神。”随着我嗯,甲午子老头道。
“活人眼珠子,夺异类精魄……怪不得胡玉梅跟小报马都会被生擒。”我一声叨叨。
“不过那活人眼珠子倒也是稀罕之物,取得多了制成手串,戴在腕间,可辟百邪!”听着我叨叨,甲午子老头又一声说了。
我瞅瞅他再没言声。
这老头亦正亦邪,做事很让人捉摸不透。
一会儿是谆谆教导的老学究,一会儿说话又不太着边际。
就这样辗转坐车往回赶,待两日后回到容婆婆家里,甲午子老头吩咐我只管在一旁看,他在岸边一顿神舞扎,设下神坛。
是五注一米左右高香火点着,五个白瓷碗倒扣在地上,并且在每一个白瓷碗底,都点上一滴黑狗血,这才手执一根柳树枝,拜天扣地,敬拜四方诸神,做法。
“噗!”
甲午子老头咬破舌,尖,一口口原初血喷吐到那柳树枝上,向着河水里抽打。
同时双腿呈半弯拜月状,左手掐决在胸口,上下很缓慢画着八字。
“嘭!”
而也随着甲午子老头这手指掐诀画八字,但听得嘭然一声巨响,在那翻花四溅河水里,出现一袅袅身形女人。
女人身段十分妖,娆,确顶着一颗乌黑黑大脑袋,在水中很快速旋转。
“来吧,三花妖女,二十年恩怨终有了结,让我们以死相拼!”随着那袅袅身形出现,甲午子老头一声喊了。
“哗哗哗哗哗……”
河水不断翻滚,那袅袅身形很快速向岸边旋转,头顶那片乌黑也随着快速旋转而散开,如一道倾泻锦缎,伸展着奔甲午子老头头顶上来了。
“哈哈哈哈哈……你的死期到了!”
甲午子老头一见大笑,伸手从怀里掏出那红色稠子布展开,一抹淡晕出现,围绕在了甲午子老头头顶。
而那即将缠扰甲午子老头头顶的长长扑泄锦缎,则立时如触电般缩回,水中袅袅身形踉跄旋转,不动了。
“拿命来吧!”
甲午子老头一见,是立即飞起身形,如一只滑行老鹞子般飞至三花妖女头顶,手里银锋一闪,晃动身形回来了。
是左手提拎一颗乌黑黑人头,右手提拎沥沥淌水的女子尸身……
一切都如电光火石般发生,我定定看着,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怎么回事,这老头会飞?
另外他那银锋一闪断头本事,倒是让我想起丁力。
想当初丁力在断那小小青蛇头颅时候,不也是这样利落吗。
并且他们两的姿势以及那银亮刀锋,简直是一模一样。
“铁坨子……你与铁坨子什么关系,你俩隶属一个门派的?”我一声不自主叨叨了。
“天通天庭,使人长生,三魂七魄,回神反婴,三魂居左,七魄居右,静听神令,行亦无人见,坐亦无人听,急急如律令!”
“啪啪,啪啪啪!”
而随着我这很不自主叨叨,甲午子老头抬脚,把地上五只白瓷碗给一一踢碎了。
同时伴随一阵砰砰砰很沉重蹦跳声音,那五个头顶神符的死人,出现了。
是蹦蹦跳跳到水里,先后沉落下去。
“好了,你们在这里静等,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