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我跟前装浪漫,勾肩搭背的勾,引我未婚夫。
“哎呀妈呀,这阵势有点大,我走了走了走了,我得赶回去看我的小宝贝儿!”胡玉梅撇咧大嘴瞅瞅,她跑了。
胡天黑则默默拿扫帚收拾屋地。
小安子一脸手脚无措神情,给我递纸巾。
“没事了,你们都退去吧,我也要休息。”
就这样哭泣良久,我起身点着香火,默默坐椅子上了。
“蜻蜓仙子咋上位,她道行三百年,应该在哪个位置上,还有这次立了大功的胭魂鬼?”随着端坐良久,我问尚未离开的小安子。
“应该是在偏下一点的位置吧,这别管道行多少年,蜻蜓仙子也只是一修行散仙,所以必须要排五仙之下才对。”
小安子一听指指点点道:“至于那胭魂,虽有大功,但也只能是与清风张无正排列一个位分上,否则仙位颠倒,堂口会不得安生的。”
“嗯。”
我应了一声起身,手拿毛笔,把胭魂巧儿以及蜻蜓仙子给上堂位。
上堂位以后又点燃一注香火,很恭敬拜上三拜,坐椅子上守着了。
“柳姐姐,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这五显财神五显财神,堂口上没有黄家,终究是缺位不得圆满,不得圆满,必会影响整堂口修行,所以柳姐姐你看……是不是好歹招上一位啊!”小安子在一旁瞅瞅道。
“有什么影响的,就你懂,三爷都没说过,你欠欠啥?”我一声没好声囔丧他一句,回卧房休息了。
说是休息,我一直支愣耳朵听门外动静。
想着三爷定会出来安慰安慰我,可一直到很晚都没有动静,我哀凄凄落泪许久,睡了。
睡到第二天一早起床,我正在厨房给自己准备吃的呢,伴随邦邦敲门声响,我打开门一看,一个红眼八叉醉鬼倚靠房门口。
年龄不大,三十来岁,一张青嚎嚎白脸,十分消瘦。
“哈哈哈哈哈,胡三爷堂口是吧,我……自投罗网来了,嘿嘿嘿……我来自投罗网,你们快出手收了我吧,我白马仙,白马成仙……”
随着我细端详他,来人,大个舌,头,很含糊道。
“好啊,那进来吧!”
三爷则很突兀出现伸手,把男人给扯拽进屋,推搡椅子上了。
“说说吧,你意欲何为,又是怎么个自投罗网,你应该知道我三爷门槛有多高,不收散烂杂仙!”随着推搡醉鬼坐椅子上,三爷一声道。
“嘿嘿嘿嘿嘿……不知何以来投,三爷不妨先听我说说,想我白马仙那可是上天见过何仙姑,下海吃过龙王胆,张果老倒骑驴尾巴我牵过,佛祖脚下敢瞌睡,你说我有多厉害吧!”
随着三爷这声说,醉汉很没边吹上了。
“嗯,继续!”
三爷掏出金丝烟斗点着,喊着继续。
“继续……我想想哈……反正三界仙家敢干的事,我都敢干,不敢干的,我也敢干,就是这样!”随着三爷这继续,那醉汉一耿耿脖子道。
“嗯,你是挺敢干的,敢堂而皇之闯我三爷堂口!”三爷伸手一提拎,把醉汉啪嚓摔撇外屋门口去了。
“滚吧,三爷我今天不开杀戒!”三爷皱皱眉头,喊着醉汉滚。
“啊……不,不不不不不,胡三爷胡三教主,刚刚我是真的醉了,请三爷不要怪罪,我说我说我好好说,我本是隍城白马寺里白马修身,吸取千年香火成人形,于是飘飘然四处游历当中,有一日就来到你们东侧几百里外的那条绥棱河前,当时我正要找船只过河,可谁知河中突现一白胡子老头冲我摆手,他言说他是我亲爹,八十年前在过那条河时候,被河里鲤鱼精给扣押,一直到现在不得脱身,让我去找来五百克红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