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谁带啥了,这么臭?”
随着掩鼻子都挡不住那恶臭,我实在难以忍受一声叫了。
臭得我睁不开眼睛,脑门直嗡嗡。
“柳儿?”三爷睁眼瞅我。
“臭臭臭,臭死了,一股老咸鱼味道,谁呀,坐车怎么带这个,熏死我了!”我是咳咳咳很剧烈咳嗽几声,哇的一声差点没吐喽。
“这……”
三爷翕动几下鼻子,眼盯瞅我前排侧座上那人。
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男人,穿着很是一般,双手抄袄袖子,正用一双很奇怪眼神转头瞅。
不但那个男人瞅我,我这很突兀一喊,全车乘客以及开车司机,都很奇怪回头看我。
“你们没有闻到吗,这么大臭味?”
看着满车盯瞅我的奇怪眼神,我一声很无语问了。
“柳儿,柳儿,忍忍,再忍忍!”三爷拉我坐下,递给我一块手帕,示意我捂鼻子。
我瞅瞅三爷,也觉出不太对劲,这便消停坐下忍着。
这一忍,大概十几分钟以后,客车在一个岔路口停下,那抄袄袖子男人下车了。
看着那男人下车,三爷拉着我紧跟下去。
“站住,你怎么回事,咋引起我堂口地神注意了,你站住站住站住,说,你家里是不是有啥不对劲的事?”随着拉我下去,三爷冲那男人喊。
而那男人一听,则撒腿就尥。
尥的跟兔子一般,很是惊惶!
三爷一见,几个纵步上去,把男人给阻拦住。
“你……你们是来抓我的?”随着被阻拦住,男子一声很惊声问了。
“谁抓你……又为啥抓你,你身上倒地怎么回事?”三爷一听伸手,死死扣住男人手腕子。
“额,你血脉里流淌有狼图血气?”随着抓住男人手腕子,三爷歪头紧盯男人双眼,一声叫问了。
“我我我……二位究竟什么来头,又意欲要干什么,我……”男人迟迟疑疑盯瞅三爷,复又瞅瞅我。
“走香堂口的,走,去你家里。”三爷一声很武断说,推着男人前头带路。
“柳儿,这回还臭吗?”随着推搡男人,三爷回头问我。
我摇摇头,倒也不知那股子臭味是哪来的,刚刚可是把我给熏迷糊了。
那是钻到脑子里隐隐作痛,有说不出难受。
“走香堂口的……”
而男人复一声叨叨,倒也是再不言声带着我们来到一村屯,进入一残破不堪小院。
小院里三间房屋倒塌两间半,只剩下小半间里倒歪斜扭立着,看着随时都能砸脑瓜子陷落。
“二位请进屋坐,这破房子是人家不要的,我暂住,暂住。”随着进院,男子伸手示意我们进屋。
屋里几条破板凳,一口老旧大箱子,一张破床,墙上挂有几件衣物,再没别的。
也就是穷的可以,基本赶讨荒的了。
“我……二位真不是来抓我的?”随着这进屋落座,男人神情很拘谨间复一声问。
“嗯。”三爷点头。
“那刚刚二位说啥意思,我……引起你们堂口地神注意了?”随着三爷点头,那男子又很是拘谨一声问。
“是,你浑身散发臭味,已经熏到我堂口弟马了,说吧,究竟咋回事,你身上到底有啥?”听着男子复问,三爷掏出金丝烟斗点着。
“臭味……没有啊!”男子闻闻自己衣袖。
“我虽然日子过得穷点,但还是很注意个人卫生的,不至于会把人给熏到。”随着狠狠翕动鼻子闻自己身上,男人一声很游离语气道。
“我说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以为我们是闲的,非得耽误功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