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胡天黑这笑呵呵刺划,红线一头曲道人是很痛苦捧脑袋嚎了。
是很痛苦很痛苦嚎叫,就跟胡天黑手里尖刀,是扎刺在他脑袋上。
“哈哈哈……不流血不要命,活活受罪,这办法不错!”随着曲道人这抱脑袋哀嚎,胡天黑哈哈大笑复把手中刀子,奔着布偶人前胸上划去。
而也是这一划,那曲道人复捂着胸口喊叫了。
那是脸如猪肝火色,豆大汗珠顺脸颊滚下。
“来来来,咱再试试手心脚心!”胡天黑一见,复手提拎起那布偶人,手里刀子奔布偶人手心脚心上扎去。
“不不不不不,停下停下快停下,我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对我,这样是有违三界公允的,要不然你们就弄死我,不能用偶术折磨人!”随着胡天黑这挥刀往那布偶手心脚心上扎,曲道人是手脚乱蹦瘫倒地上,很撕心裂肺叫。
“三界公允……就你们做的那些断人子孙绝户事,还有脸讲三界公允,曲老道,你还是说了吧,要不然一会儿再给你刨心挖肝洗洗脑啥的,恐怕你连三魂七窍都得疼出来!”一旁甲午子冷哼道。
“小弟马,要不然你来试试,好玩着呢,这既没有血腥,又要不得人命的乐子事,可不是很轻易能碰得上!”胡天黑一听,回头瞅我。
“好!”
我一听起身,手拿过胡天黑手里尖刀,是也不管着哪了,往布偶人身上一通猛刺。
“这一刀,是报你关外抓我之仇!”
随着这一刀紧似一刀往那布偶身上捅刺,我瞪起眼珠子说道:“这一刀,是为猪煞神捅的,你害死了猪煞神,害死一个重情重义的好仙灵,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啊啊啊啊啊……可痛死我了,快住手住手住手,我说,我说我全说还不行吗,我全说!”伴随我这一刀紧似一刀捅扎,曲老道满地打滚求饶了。
“好了好了,曹家丫头,适可而止,适可而止,你让他说就是了!”见曲老道求饶,甲午子老头上前拉住我。
“我说我说我说,可这一切都不是我干的啊,不关我事,是我那师父南山道人,他要借助老师祖不朽真身修什么长生不老术,我也是听命令行事而已,而这周家鬼降佛,也是师父当年一手设计的,我又没半点掺与,你们干嘛往死里整我?”随着甲午子老头拦住我,曲道人哭唧唧道。
“那你把这周家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甲午子老头一听说道。
“好好好,我说,我说,那你们可不要食言呐,否则将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曲老道一听,翻愣翻愣眼珠子道。
甲午子老头皱皱眉,嗯了一声。
“其实这周家也不要全怪我师父给他们下鬼降佛,这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是他们自己造孽,我师父只不过是稍加利用而已。”随着甲午子老头嗯,曲老道讲述起来。
说这周家老爷本名周应生,生性狡诈薄凉,确偏偏生就一副笑面虎模样,是四处假意结交朋友,实是在寻找可利用之人。
反正这么说吧,那周应生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无可利用之人,他从心里瞧不上,但表面上确能笑出来。
而在他朋友当中,就有一狂浪不羁才子,名叫梁楚维。
这梁楚维一手字画写的好,是笔墨丹青绕素笺,几笔勾勒书流年,反正就是好。
他的字画拿到市面上,往往能卖大价钱。
但这梁楚维生性放浪,不喜拘束,常年游逛在外,流连与山水之间,所以想得他一幅画作,实属不易。
而周应生看到这赚钱商机,往往苦留他在家里,好酒好菜招待,就为了能多得他几幅字画。
但梁楚维总是以没有灵感推脱,不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