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香堂的事?”随着应声说挺好,我复迟疑问了。
“我……是听你黄姑姑说的,说你在这里,说你顶香火做了神婆,能管得了我家事。”随着我问,闫丽很小声道。
“奥奥,那你见过我黄姑姑了,她还好吧!”我一听点头,起身给闫丽倒水。
“别急,慢慢说,家里怎么了,刚刚你说什么尸体没有了,又是怎么回事?”随着递给闫丽水杯,我问道。
“呜呜呜……我爸爸出车祸死了,可等运回屯下老家停尸时候,确发现尸体不是我爸爸了,变成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不对,不是变了,是我们当初在医院太平间时候领错了尸体。”随着我这问,闫丽又呜呜哭泣起来。
“什么,错领尸体……那就再换回来啊!”我一听说道。
“换啥啊,人家医院说没领错,说医院太平间里再没多余尸体了,没办法我们也只得把那陌生人尸体给下葬,可自从那尸体下葬以后,我家就怪事连连,不是半夜家具被挪动了,就是丢东西,反正一到晚上就不得消停,没几天时间,我妈妈就吓病了,总说看见一个小红人向她讨命,说什么是我爸爸害死小红人,然后我爸爸死了,那小红人向我妈妈讨命,红柳,红柳,你说怎么办啊,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不能再没有妈妈,我求求你,求求你了,救救我妈妈吧!”随着这说,闫丽哭得鼻涕眼泪横流,身子骨直打哆嗦。
“这……”
我很迟疑一声瞅瞅她复问道:“可当初时候怎么就领错尸体了,没好好看看吗?”
“没有啊,红柳,当时是大晚上,我与妈妈两人都哭得不行,雇人抬的尸身,况且那尸身脚趾铭牌上确实写着我爸爸名字,看着没有错,可运等回老家再一瞅脸面,才知不对了。”随着我很迟疑问,闫丽说道。
“这……”我挠挠头,犯寻思了。
你说不管吧,闫丽找上门来了,况且还是黄姑姑介绍来的。
并且在上学时候,我与这闫丽关系还算不错,同学几载,这闫丽家里有事了,自己没有不管之理。
可管吧,三爷没在家。
本来发生昨晚事情,就够让我上火了,这要是三爷在家,猪煞神绝对不会惨死。
“怎么……红柳你不愿意帮我吗,你要是不帮我,我可就不知再去找谁了,红柳,红柳,我求求你,就看在咱们同学一场情分上,请帮帮我吧,帮帮我,奥,香火钱我一样会给,绝对不会比别人少的!”看着我迟疑神情,闫丽委下身子拉扯我衣袖,一副和可怜模样恳求道道。
“好,告诉我你家确切地址,然后你先回去,我点香请问一下堂口众位仙家,等晚上过去。”看着如泪人一般的闫丽,我搀扶她起来道。
“这么说你答应了,好好,太好了,那我就先赶回去照顾我妈妈,谢谢你红柳,谢谢你!”听着我答应了,闫丽是满脸泪痕喊着谢谢,把她家地址写给我,出门走了。
“唰啦啦……啪!”
而也随着这闫丽出去,那杵立堂口一侧的甲蒙子,是刷啦啦身子骨一阵很猛烈颤动,摔地上了。
“额,怎么回事?”我过去扶起他,复盯眼瞅老半天,这才点香火召唤众神。
胡天黑与胡玉梅应香火而到,确一直没见小报马。
“这事邪乎,依我看还是等三爷回来再说。”随着听我讲述完,胡天黑很凝重神色道。
“是啊是啊,可别像昨晚一样惹了祸事,怕了怕了,这回我胡玉梅知道啥叫怕了!”而胡玉梅也是大柳罐脑袋扑棱一个个,说不可去。
“可那是我很要好同学,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况且我还答应她了,我也是想等三爷回来,可三爷啥时候才能回来,也没个定数!”我一听,很是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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