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惊吓过度之人,往往都会七窍流血而死,小弟马,刚刚你说什么堂口都散了,谁也找不到谁?”随着我这很迟疑问,胡天黑打过话头问我。
“是啊,好像都去找三爷了吧,反正现在整个堂口,也就剩我们几个了。”我一听,搀扶胡天黑走出闫丽家同时,把自昨晚之后所发生事,都对胡天黑讲述一遍。
“什么……你拍毁了黄九龄脑袋?”随着听我讲述,胡天黑一声很不可置信问。
“是啊,用三爷所教我灵符,我还寻思这事呢,你说有这么好用灵符,干嘛不早教给我,还让我处处小心那妖皮子报复,早早毁了他,也就是了!”我一听,略带责怪口气说道。
“什么样灵符,给我看看!”胡天黑一听,大叫我把灵符给他看。
“额,怎么,不对劲吗,等到家我画给你看。”听着胡天黑惊乍乍语气,我喊着到家画给他看。
就这样回到家里,等我在平铺黄纸上画出三爷所教我灵符,胡天黑一屁股坐下了。
是很呆滞老眼惊坐半天,没说话。
“怎么……这灵符有啥不对吗?”看着胡天黑在见到灵符一霎那怪异表现,我一声很不安问了。
“没事,没事,小弟马,你好好休息,我累了!”随着我这很不安问,胡天黑很踉跄起身,一旋转身形没影了。
“那啥,小弟马,你好好休息,我也走了!”而常三太奶亦往那灵符上瞟看几眼,她一倒转身形,也没了踪迹。
“你们……”我很无语叫,这眨巴眼之间,又剩我自己了。
我看着桌上灵符,不知道这又是咋了?
“灵符……灵符……”我手拿起那道灵符,十分犯寻思回想起当时三爷教我画这灵符时候一切。
那是在永生桥边的小小加油站里,那天三爷亦把小安子等人给支开,跟我说了好多好多话。
什么要收一道行高深黄家做副堂主,替他管理堂口,又要带小安子回簸箕山,把他大师兄修身命丹给投放深潭里。
同时三爷还很征询性问我,黄姑姑以及黄爷爷为人咋样?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难不成这灵符不一般吗?”随着想到这些,我大叫了。
不对了,想三爷这一次离家走,没跟我打照面告别,就已经很反常!
同时我又想起三爷曾经跟我说过的,我不是没有依靠,除了他三爷以外,还有铁坨子,说铁坨子是完全可以帮着我报仇。
“胡天黑,你给我出来,出来啊,告诉我这灵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随着越想越心惊,我很大声喊叫胡天黑了。
完了,都没有了,就连那杵堂口边上的死物甲蒙子,也是不见。
这都去了哪,真的是去找三爷了吗,还是三爷本身出了问题,所以他们才会蜂拥跑去。
可没有人回答,我是满脑袋嗡嗡作响手拿灵符出门,直奔黄姑姑家而去。
现在只能去找黄姑姑问了,同时我也很好奇,昨天晚上黄姑姑是咋知道我被黄九龄给掳去,而赶到老宅救我。
同时也是她的出现,才引来那个白毛老妖皮子。
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因为在去寻找三爷尾曲山那一晚所发生事情来看,那白毛老妖皮子就应该跟黄姑姑有说不出关系。
亦好像黄姑姑很忌讳它,但绝对不是怕!
“黄姑姑,黄姑姑,开门,我红柳啊!”随着赶到黄姑姑家里,我急急敲门喊道。
然而没有人应答,从门口所落厚厚灰尘,以及那门手上所夹塞小广告日期,都说明黄姑姑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晕,这是不住这了吗?”我一声叨咕喊晕,无奈往回走。
“是黄姑姑介绍闫丽去找的我,可黄姑姑已经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