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且在封钉之时,钉钉人应往前绕行钉钉子,不可身形往后倒退,这是大忌!”
“另外寿钉钉好之后,把压口钱挂在钉子上,在下葬时,要把压口钱取下,待三天圆坟时候拴在坟头梁上,如果丧家没有给坟头上梁习惯,那压口钱就留在死者口里。”
“并且这钉钉盖棺时候还得念封钉咒,以保死者走的安心,不给家人添乱。”
“啊,这么多说法?”我一听,一声叫。
“是啊,并且棺头那颗寿钉还不能钉死,要钉一半留一半,这叫留阴,门,方便死者七天回魂探家。”
随着我叫,三爷复一声说道:“现在我就把那封钉咒教与你,柳儿听着,手持金斧来封钉,东南西北四方明,一钉添丁钱财进,二钉旺运永不停,三钉三羊开泰运,四钉全家享太平,天官赐福,地府安康,记住了?”
随着这说,三爷问我。
“嗯。”我迅速在脑子里过一遍,嗯了一声。
“几位几位,你们还没走啊?”而也是这时,我们借宿的屋主男人走过来。
“嗯,不走了,再待上一晚再说。”三爷一声应声。
“咋地……我听村长说,您几位是走香堂大神,刚刚村长还向我打听你们了呢,我这完全不知道啊!”屋主男人一听,倚靠墙头跟我们搭闲话。
“嗯。”三爷嗯。
“是不是几位觉得他韩家哥几个死的不对,这是看出来啥了?”听着三爷应声,屋主男人紧接着追问道。
“那二小子家在哪里,此时在家吗?”三爷一听,一声反问了。
“不在。”
屋主男人轻摇摇头道:“那孩子孤身一人,整日里往后山跑,有时候几天不回来,这不,听说又有几天没着家了。”
“奥。”三爷一听,又很不经心一声嗯。
就这样搭搭咯咯说话到晌午头,屋主男人喊着我们去吃饭。
屋里闹哄哄的,所有前来帮衬村民围坐一起,无非就是议论这韩家事出的厌恶。
有说是应了二小子诅咒,这韩家哥几个是摔貉子崽,得报应了。
也有说是祖坟被刨惹的祸。
反正闹哄哄,三爷则很淡定坐炕头桌子旁抽烟。
“唉唉唉,快快快,二小子,二小子回来了,往这边来了,快出去看看,这下非打起来不可!”
而也是这乱哄哄的功夫劲,有人从门外跑进来喊嚷道。
“啊……那快去看看,这老韩家哥几个都死了,还能饶过二小子,这回不得把他屎尿给打出来!”
听着有人叫喊,大伙一窝蜂往出跑。
“三爷?”小安子叫喊三爷。
“嗯,好戏开始了,走。”三爷很慵懒打个哈欠起身,带着我们出去。
一个身穿黑色袄裤少年,手中一粗粗麻绳倒拖一口没有棺材盖老棺,站韩小四家院门口。
身子骨在瑟瑟寒风中发抖,满头黑发凌乱,麻土豆一般肌肤脸上,不带有任何表情。
“揍他,韩家的大大小小,只要能动弹的,都给我往死里揍!”伴随一女人很绝望呼喊,十几个人蜂蛹而上,对那二小子扑去。
眼瞅二小子被按倒在地,巴掌撇子乱飞,但很让人意外的是,所有蜂蛹上去捶打二小子的人,反倒仰翻在地上了。
无一例外仰翻,面色铁青栽倒寒风里。
而那二小子则扑棱起身,很随意抱起一个栽倒在地的人,扔棺材里,慢吞吞拖着向村外走。
“这这……疯了,疯了啊!”
有人叫喊疯了。
而更多的人则跑上前,看着那些很莫名倒地的人发怔。
没气了,所有人都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