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是谁,又要怎样害人,这韩家所有人,都是你婆婆害死的?”随着二小子这满口很惶乱喊,三爷狠鼓几口手里大旱烟卷问了。
“你们是……村长,村长你要给我做主啊,人真不是我害的,是他们自作自受,杀了我媳妇,害死我三个幼小孩子,这才会遭婆婆讨命,村长,村长,真是这样,是这样啊!”听着三爷问,二小子很惶恐坐起身子,一把抓住村长衣袖道。
“哎呀我的妈呀,快撒开,撒开撒开撒开,我可不想死!”村长一见,是挣命往过跑。
“好了,给他喝点热乎粥,先稳定稳定情绪。”三爷一听,说道。
“这人是疯了吧,撞邪撞疯了,还媳妇孩子,哪有的事啊?”村长瞅瞅二小子,很小声嘟囔了。
随即一碗热粥给二小子喝下,二小子情绪稳定不少,四外瞅瞅,捂脸哭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从没想过要害谁,真的,真的啊,我曾经很拼命阻止,可我阻止不了,谁也不会听我的,我是什么,只是一个人人嫌弃的孤儿,孤儿!”随着捂脸很痛心哭泣,二小子抽噎道。
“好好说,从头说,包括这韩家祖坟,是不是你刨的?”三爷瞅瞅他,复一声问了。
“不是,我发誓,真不是我,我怎么会干那断子绝孙阴损事,是婆婆,一切都是婆婆,婆婆要报仇,替她女儿外孙报仇!”随着三爷这问,二小子一声哭喊道。
“磨叽,特,码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是香堂口大神,就专门管你们这妖鬼邪神害人的事,痛快从头说,说人话,啥婆婆媳妇又小孩子,你这么丁点,大婚了?”一旁小安子一听,啪叽一拍二小子脑袋道。
“是啊,是啊,你有啥话就痛快说,二小子你回头看看,这还躺着一炕人呐,这可都是咱老邻旧居邻里乡亲,你就忍心害他们呐?”随着小安子这不耐烦咒骂,村长一指炕上那些人道。
“我……”
听着村长说,二小子回头瞅一眼炕上,断断续续讲述起来。
原来这二小子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一爷爷相依为命,可就在三年前开春,爷爷病倒了。
病得很重,到城里医院说要大手术,需要几万块。
“当时我傻眼了,我那个穷家,别说几万块,就是几千块,又上哪整去。”
随着哭啼啼讲述这里,二小子道:“于是我回来,打算把我家破房子给卖喽,好歹先给爷爷治着。”
“可也是我这半夜赶回来,掂量第二天一早找村长商量卖房子事时候,一个很老婆婆出现了,她手提一盏煤油灯,呲牙对我笑,说二小子,你是不是想救你爷爷命?”
“我说当然想了,紧接着我就问她是谁,又是咋进到我家屋的,因为那晚我根本就没听到门响,那婆婆就出现了。”
“她言说她是后山修行仙神,正在给她女儿物色一个好婆家,还说她女儿已经见过我,很满意,只要我答应这桩婚事,先行与她女儿拜堂成亲,我爷爷看病的钱,她全包了。”
“足足五万块,当时那婆婆就拿出五万块放到我手里,并且严令我当晚就与她一起回后山,与她女儿成就好事!”
“我……要知道当时我别无选择,为救爷爷性命,别说啥修行仙神了,就是让我娶一头老母猪,我也愿意!”
随着话说到这里,二小子闪动双眼泪花道:“我当晚就与那婆婆去了,婚礼是在一间小黑屋子里进行的,说白了,我连新娘长啥样子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入了洞房。”
“而至于那晚是咋样过来的,我也很晕乎,实在记不清楚了,反正等第二天一早醒来,我横躺在一处高岗坡上,也就是荒野露天地里,怀里搂着那救命钱。”
“我当时摸摸脑袋起来,是啥也不顾了往回跑,等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