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就寻思那诡异绣花鞋的事,根本没招耳听黄莺童与男人斗嘴,至于张嘴说三十万,也只是记住三爷所说过的话而已。
而那贵穴在哪,还没影呢。
换句话说,还没有找到。
“等着吧!”随着想到这里,我一句等着吧。
“等着……啥意思?”矮胖男人一听,笑容瞬间凝结,愣了。
“哼,我看这就是一骗子,爹爹何必跟他们浪费口舌,明个一早,我们自己去找就是了,干嘛花那么大价钱买!”炕上女子又很不善茬语气说话了。
“爱信不信,爱等不等,我们还懒得伺候你们这个局呢,是不是,柳姐姐!”黄莺童一听,不让劲冷哼道。
我懒得与他们斗嘴,便不言声接着寻思绣花鞋的事。
这又是一个啥怪异玩意,怎么一双死物绣花鞋,就能很自主行走。
还有那绣花鞋底边上所沾染血迹,又代表什么?
是被人害了的死鬼冤魂,附身在了绣花鞋上作妖,还是怎地?
自打成立堂口以来,我对鬼灵之事,倒不很惧怕。
见识的多,慢慢也就习惯。
“你住嘴,消停待你的,总插什么话!”
而随着我这再不言声寻思,矮胖男人一回头呵斥炕上女子,随即满脸堆笑的很小声问我:“没事没事,姑娘,是不是真有吧,只要是真有就成,多等两日没关系!”
“嗯。”我嗯了一声。
“好好好,那就说定了,曹红柳神婆姑娘,我叫丁友善,那是我女儿丁漪彤,看你们俩年龄相仿,以后有机会交个朋友,交朋友,呵呵!”听着我嗯,矮胖男人乐开花。
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儿,王大贵做好饭,一行人围桌子吃饭。
那丁漪彤一直没下炕,脚插被子里,歪着身子坐炕沿边上吃喝。
“哎呀,谁在弄我的脚,谁……不想活了,找死啊!”而随着这热腾腾吃饭,那侧歪身子的丁漪彤猛然间摔撇下饭碗叫。
“额?”丁友善抬头一声额。
“哎呀妈呀,这被里咋还有鞋呢……带血的,带血的呀……啊啊啊啊啊……这是在搞啥,搞啥……”
随着丁友善这很惊疑抬头瞅,丁漪彤张抓从被子里抓出一双带血绣花鞋,很没好声扔撇地上了。
“绣花鞋?”我一声惊叫站起身,这便一纸符文拍了上去。
这双诡异绣花鞋又出现了,竟然是在被子里。
“这这这这这……我想起来了,这是兰翠翠的,是她的,也就是我们村子张大巴掌儿媳妇,是她的,是她的,我说咋瞅着很眼熟呢!”
随着我这一纸符文拍上去,王大贵亦也蹦跳起身叫喊道:“她……死了,死有一年多,这鞋咋还跑我家来了?”
“嗤!”
而随着王大贵这叫,那绣花鞋发出一声泄气嗤响,再就没啥异样了。
很板正排列在一起,瞅着跟普通鞋子没啥两样。
“我地妈呀,死人东西,我说小老头,你没看错吧,什么人家呀,把死人东西放被里干啥,你这是要吓死我啊!”丁漪彤也不歪坐着了,一个高高蹦起来,往他爹身边跑。
“怎么回事,人是正常死亡吗?”我眼瞅那绣花鞋,叫问。
“不是,不是,是自杀的,都知道是自杀,可没能找到尸体,最后还是她娘家老爹给立了一个衣冠冢,就是拿穿过的衣裳鞋子在棺材里摆放好,给埋了,人没找到,一直没找到。”听着我问,王大贵胆怵怵喊道。
“自杀……好好的人怎么会自杀,是遇到啥不可解的事了?”我一听,复叫问。
“嗨,遭罪呗,是遭不起那个罪了,这才寻思死,要说这兰翠翠姑娘,也是命不好,自从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