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痒痒,不行,快拿出来,受不了,哈哈哈哈哈……”三爷弯弓身子,一阵装腔作势大笑。
“小哥,茶来了……哎吆,我来的不是时候,得罪,得罪!”而也是这时,房门打开,老道士手端茶盘很尴尬站立房门口。
“奥奥,没事,没事,放那吧,那啥老道士,啥时候开饭啊,饿了!”三爷起身,扑棱弄乱衣物喊饿了。
“奥奥,稍等,稍等,我这就做去。”老道一听,放下手中托盘走出去。
而随着道士出去,三爷倒背双手,很仔细观赏墙上那幅画。
“霞光万道,灿莲生辉,柳儿,你说等天阙台搭就,你大仇得报了,你最想过什么样生活?”随着这倒背双手观看那幅画,三爷一声问我了。
“你不是说要带我找一清净之所,做神仙眷侣吗?”我一听,很怪嗔语气反问道。
“嗯,我是说万一没有我了那天,你最想做什么?”听着我反问,三爷复一声问道。
“这什么话,跟着你去,上天入地,都跟着你,这总成了吧!”我一听,一声很无语说。
“奥!”三爷很奇怪语气奥了一声。
“你有病啊,好好的又没有了,你是不是又有啥事瞒着我?”我一听,大叫道。
“淡定,淡定,这小脾气属炮仗的,一点就着,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我就想着如果有一天我们真有那不得已原因分开了,你会不会好好活下去。”听着我大叫,三爷嬉笑回头,紧着给我拿茶水。
“喝水喝水,不说了,胡三绺子与曹红柳生生世世相随,至死都不分开,不不不,是生死都不分开!”随着递给我茶水,三爷复一脸痞子笑道。
“以后不许笑,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笑有多迷人,那任凭九天仙女看到,都得被你把魂给勾跑喽,哼,这倒成了你勾引女人的招牌了!”看着三爷那无比迷人笑容,我一声娇哼道。
这胡三绺子,是真真的帅,帅的简直没边了,光说到处招花惹草,就这样的,还愿人家姑娘吗!
“你到底咋打算的,把那丁漪彤嫁给谁了,不会真像胡玉梅所说,是嫁给你自己了吧,要不然咋会那么巧,就赶一个日子大婚,再说这也不靠谱啊,奥,说给人找婆家,加外领出去一天,这婆家就找到了,谁信啊?”随着很娇哼说,我复吵嚷道。
“嘘嘘,柳儿,我不是说这是秘密嘛,不能说,不可说,相信我,奥,好宝贝儿!”三爷一听,脸上笑意更浓的把我搂抱怀里。
“咦,鸡皮疙瘩掉一地,不行不行,你快起来,让我扑棱扑棱,受不了,真真受不了!”一听三爷叫喊我宝贝儿,我是顿觉满身起痘痘,机灵的都不行了。
不习惯,这宝贝儿宝贝儿的叫,咋感觉这么麻痒。
“嘻嘻嘻嘻嘻……宝贝儿,宝贝儿,不行了,不行了,快让我扑棱扑棱,受不了,真真受不了……”而也是这时,窗外响起黄莺童嘻嘻调笑声音。
“黄莺童,你竟敢趴窗户根,看我不削死你!”我一听,很是气恼起身,奔着屋外去。
就这样与黄莺童在院中嬉戏打闹一会儿,老道士做好素斋,喊着我们去吃饭。
“道家清苦,粗茶素饭,几位可是莫嫌弃!”随着坐桌上吃饭,老道士道。
“嗯,好吃好吃,道爷手艺还不错,但不知修身此道观多少年了?”三爷大口咀嚼饭菜问道。
“奥,十三岁上来此,一晃快五十年了!”老道一听说道。
“这么多年,敬佩敬佩,那你们陆观主是……”随着老道说,三爷复一声问道。
“奥,观主是我师父,想当年我着到邪祟小命危及,还是师父路过救的我,自打那以后,我就随恩师来道观了。”老道士一听,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