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琢磨那没用的,忘了我们此行是出来干啥的!”我瞅瞅他,一声责怪。
哪有心情管烂杂事,这一月间消消停停没遭遇一顶心妖祖围堵,已经是大出意外了。
我虽说是有收灵扣护身,可这一路上我拿出那小小玩意琢磨N回,也是没琢磨出这灵物要咋用。
心里很后悔没问问甲午子老头,这要真是遇上一顶心妖祖,恐怕到时得毛脚。
“嗨!”随着寻思这里,我叹口气。
“哎呀,来过路且了,快快快,炕上坐,炕里热乎,姑娘家的,你们这是打哪来呀,要上哪去?”随着我这叹气,一声很响快女人声音,一花布格衫袄裤妇女很热情走进来道。
“很远,是去走亲戚。”我细瞅瞅妇女应声,脱鞋上炕里。
“奥奥奥,那你们坐,二德子,赶紧给客人倒水,我去做饭,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来来来,先吃点花生垫垫底。”妇女是一通神忙活,抓过一纸盒花生送我们面前,她出去了。
“二德子……大哥,请问一下你们村头那空房子是干啥的?”随着妇女出去,小安子还是不忘问那男人道。
“奥,那是老刘家的,原本住着人,可自打三年前闹鬼,就荒弃了,都传说是闹鬼,可也没人真正看到。”二德子男人一听,边给我们沏茶同时,很不经意道。
“额……闹鬼,可刚才我看到两妇女进去了。”小安子一听复问道。
“奥,是老刘家妯两吧,那两个娘们总鼓鼓球球进那屋,谁知道干啥?”
二德子起身给我们倒水道:“这村里人都说是刘三家那病死的孩子回来了,可谁也没很真切看到,呵呵呵,闹鬼,闹鬼,想哪里黄土不埋人,自古就有闹鬼之说,时间久了,大家伙也就不在意了。”
“奥,这样啊……不对,刚刚我可是听那两妇女说,什么老人留下的法子,又翻身啥的,啥玩意翻身?”小安子一听复问道。
“不知道啊……说的怪吓人的,那刘三家本来好好的,可自打三年前他小女儿病死,就言说闹鬼了,这不后来到屯里另选一宅基地,盖的新房子。”二德子一听道。
“病死……柳姐姐,这里边一定有玄机!”小安子一听,瞅我。
我眼皮都没撩一下,喝我茶水。
看我丝毫没心思打拢这事,小安子也就消停了。
就这样吃过晚饭,坐下唠嗑。
正唠着呢,伴随咣啷一声门响,一妇女呼哧带喘跑进来了。
“快,快帮我找孩子,我家小军没了,这下午还满当街尥跑玩,等吃饭时候就找不到了!”随着很焦急神色进屋,妇女喊嚷道。
“额,我从你家回来时候还看到了呢,是上谁家玩去了吧?”二德子媳妇一听道。
“没,没有,长跟他一起玩的那几个孩子我都问过了,都说没见到。”进屋妇女紧着摇头道。
“这……那赶快找找吧,那啥……来的且你们先坐,我两口子帮着找找去。”二德子媳妇一听下地,喊着二德子与妇女一同出去。
“我去看看,你看,我说不对劲吧,出事了!”小安子一听,他蹦跳下地紧跟着。
我瞅瞅,也懒得动,倚倒在炕上眯着。
身心俱很疲惫,连日里奔波与脑子思虑过度,几乎耗尽我所有心神。
我不知道此一去会怎样,是否能真的拯救三爷,同时也被无尽痛悔给折磨着。
当着小安子的面,我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把无尽悔恨化作眼泪,吞,咽在肚子里。
三爷真真是被我给害死的,同时也害了小安子母子两,那往大了说,甚至是整个天合镇的人。
因为三爷说过,这所有事情就像一个死扣,串联在一起,一环套着一环,只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