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波听听,扭头问我。
我摇头,表示并没见过。
“这不好办了,刚刚你们说啥意思,这个不是唐老大对吧,也就是最开始是唐老大得这烂疮死了,而后又轮到他,对不对?”看着我摇头,杨依波探身入那棺尾,把死者一双鞋子给脱了。
随即从身后背包里掏出一小截白蜡烛点着,白色蜡油子一滴滴滴在死者脚背上。
“哥哥!”杨依秋一见,叫喊哥哥。
“嗯,用猪鬃丁试试,看是不是冤死的!”随着杨依秋叫喊哥哥,杨依波说道。
“猪鬃丁试冤死,这是啥子宗法?”小安子一见,探身问了。
“没宗可寻,祖上传的!”杨依波抬头笑。
随即复瞅瞅我说道:“曹红柳姑娘,如人真是冤死,恐需要姑娘搬请堂口了!”
“没有!”我冷冷一声说没有。
哪里有堂口,想我堂口众仙皆已修身去了,我不可能惊动他们。
换句话说,整个堂口处于隐修状态,又搬请个锤子。
“哈哈哈哈哈……自带泰山四蛇妖,姑娘又何以说没有呢,况刚才小安子兄弟也已经说了,姑娘乃顶香堂神主!”杨依波一听大笑道。
“你……”我一听,万分惊讶中张嘴刚想喝问这杨依波又是怎样看出我身上隐有泰山四妖的,但转念一想,又把嘴巴闭上了。
懒得争问,反正就是没有。
“怎么样,几位大神,这人是不是被唐老大给抓死的?”随着我这语塞闭嘴,一旁又有人很焦声问了。
“等等,我看看。”杨依波一听吹灭手中烛火,复从兜里掏出一副胶皮手套戴上,一点点扒那凝固在死者双脚背上的固体蜡油子。
随着凝固蜡油子被扒扯下来,在那死者双脚背上,出现一层很细密绒毛了。
黑黑颜色,绒呼呼的,像刚钻出土壤嫩草。
“哎呀,我的妈呀,这咋还长毛了……”人群一片惊呼声。
“是冤死的,没错,曹红柳姑娘,下面就得劳驾你了,为死者申冤,为生人解决灾祸,我想也是你顶香人应该做的!”随着人群惊呼,杨依波抬头咧嘴,依旧一副很温馨笑意道。
“顶香人应该做的,哼,杨依波,你不用给我扣高帽子,说,你故意接近我,到底意欲何为?”我一听,立时很高声喝喊了。
还为死者申冤,为生人解决灾祸,是我顶香堂口应该做的!
那应不应该,还不是我说了算,凭啥由他口里说出来。
这意思就是强迫我,不管都不成了!
“没没没没没,曹红柳姑娘,你这一说倒把我吓到了,那好,我们兄妹离开就是了,山高水长,咱有缘分再见!”杨依波一听,起身拉着他妹妹走了。
“不对,你且等一等,我说那白蜡油子就能探出来人是不是冤死的?”小安子一把扯拽住他叫问。
“尸脂之油,乃取百年以上未腐老腊尸肠油所制,并非普通火烛。”随着小安子叫问,杨依波手拉他妹妹离去了。
是大步流星而走,连头都没回。
“柳姐姐?”小安子叫我。
“走,我们也走!”我瞅瞅,一声置气道。
走了更好,跟谁耍脸子呢,萍水之人,又无任何交情,犯不着在一起。
“哎呀呀,你们不能走啊,都走了,谁管我们的事,这既然看出人是冤死的了,那就要帮着管管,不管的话,不是还会死人!”而随着我也喊走,一群人哭啼跪下,阻拦住我与小安子去路。
“小安子,都是你惹的祸,自己擦屁股!”我一见好恼,是几个纵跃间从众人头顶飞过,奔着镇子里去了。
“柳姐姐……柳姐姐……”小安子一声声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