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图个消停,消停!”随着小安子说,妇女喊着我们坐,给我们倒茶水。
“为啥?”小安子一听,一声问为啥。
“这……说了你们别害怕,闹鬼,闹鬼,这是你们赶来的早……”
妇女随着把话头应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北墙挂钟说道:“再过半个时辰,各家各户都拴好房门,你们就是咋叫,都没人敢给开了!”
“额……到底咋个回事,大姐你快说说,我们就是走堂神的,堂口大神,你懂不懂?”小安子一听,顿时来劲了道。
“堂口大神……不懂!”妇女很疑惑摇头,表示不懂。
“就是你们这边所说的巫师,想你们这里地处偏僻,应该是叫捉鬼巫师吧?”我一听,一声道。
“奥奥奥,懂了,你们是破邪祟抓鬼的吧,好好好,那太好了,这村子闹邪乎已经好久了,大伙正不知咋办呢,那快,你们上坐,我这就报告给族长去!”妇女一听大喜,紧着喊我们上坐同时,要报告给什么族长。
“族长……你们少数民族咋地,可咋还会讲普通话?”小安子一听叫问了。
“先不用叫族长,你先说说咋回事吧!”我一听,叫喊住妇女道。
“奥奥奥,那也好,也好,我就先说说。”
妇女一听跑到外屋地下,先把灶坑火灭了,然后转回屋里道:“就是一条狗死了,是条黑狗,前院老钱家的,刚才这小兄弟不是问我咋会普通话嘛,我们这里居住的,几乎是汉人,是后移民过来的,但也应了这山里规矩,习惯把村长叫为族长!”
“嗨,地广人稀,又深处大山里,渐渐也要把自己与外面隔绝了,一切都是村长说了算,而且村长也是我们村子里唯一一个文化人,所以大家敬畏他,就喊他族长了。”
“嗯嗯,你接着说。”我一听,应了一句。
“就是老钱家狗死了,紧接着第二天开始死人,跟那大黑狗死状一摸一样,都是皮肤上先长斑,很吓人很吓人红斑,然后就扭曲模样死了,死时候叫唤非常惨,都快把人给吓死了!”
随着我这叫她接着说,妇女一声说道:“你说这一个是这样死的,紧接着全家四口都这样,是不是很吓人!”
“额,都死了?”我一听,一声问。
“嗯,可不是,全家死绝了,村里人都害怕不敢靠前,最后还是族长出面去村外砍几棵树,打制几口白棺,把钱家四口人给入棺材里停尸,而这一停尸就是半拉月,结果那钱家人跑出来闹了!”
“嗨,是半夜三更按家敲门,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破破烂烂,都烂透骨头了的死人,嘴里还嘎巴嘎巴说自己是钱老转,你说吓人不吓人。”
“钱老转……还会说人话?”我一听,又问了。
“是啊,是会说人话,随后没人再敢给开门,他就开始疯咬村子里的狗,结果全村的狗都被咬死了,而且死后烂尸,与那钱家人一个模样!”随着我这叫问,妇女道。
“这……那后来呢,你们把那钱家死人咋处理了?”我一听,迟疑一声问。
“没处理,还在他自家院子搁着呢,那谁敢呐,谁也不敢进去。”妇女一听道。
“奥奥奥,快了,一般九点左右那钱家死人就会来敲门,不成,我得赶紧找族长去,要不然一会儿出不去了。”随着这说,妇女回身看看时间,往出跑。
“柳姐姐,你感觉是咋回事?”随着妇女出去,小安子问我。
我摇头,喝茶水等着。
“嗨,也不知无头怪他两咋样了,这是跑哪去了,也真是让人操心!”随着我摇头,小安子一声感叹提起无头怪。
我还是没言声,各有天命,爱咋咋地吧!
想自那日无头怪拖着大铁丝网跑走以后,就再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