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救了我,况我从心里以及感官上,都认准他就是铁砣子了!
这是在哪里找来一具肉身,并且还学了一手对付蛊虫本事。
“其实我原本是不怕毒虫的,只可惜三爷所留给我的可避百毒手串,被青木神风婆婆给借去了。”看着竹筒男依旧没反应,我复一声叨叨道。
也就是征询一下这竹筒男,那什么青木神风婆婆,他知不知道。
“还有这个竹哨,上面刻画有符文,我倒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看着不是俗物。”随即我又从脖子上摘下那小小竹哨,托举手心里。
竹筒男微微睁开眼瞅看,随即两眼一放贼放光,一把把那竹哨给抓过去了道:“哎呀,离魂哨,是离魂哨,剥离生人魂灵用的,好玩意啊,好玩意!”
“啊,那不也是害人玩意,哼,我要是知道,早毁掉了!”我一听,一声叫。
“不不不不不,这害不害人分在谁手里,丫头,我收下了,有用,对我大有用处!”随着我这说,竹筒男很细细研看那竹哨良久,起身往外跑去。
“你……干什么去,不收种蛊了?”我一见,一声喊。
“收过了,刚刚那小小金细虫便是!”竹筒男腾腾腾跑出地洞口道。
“啊?”我一声迟疑间起身追撵。
“那些狗脸人是我的了,等此玉女峰那些女人归你,我不擅长摆愣阴晦之物,不过也别杀她们,她们也只是被利用的可怜人,是草鬼婆所利用生养婴孩,已供养蛊虫的工具!”随即竹筒男复一声说话间跑出残破大门,直奔那些狗脸人跑去。
“阴晦之物……女人在你嘴里倒成了阴晦之物!”我一听,一声叨叨间紧着跟出来,等跟出来一看,回廊前篝火还在燃烧,而院中男女就像被定住一样,三三两两在一起,一动也不动。
“他们都中了蛊毒,过时辰可自解,不用浪费化蛊散,再说也没有那么多给她们消耗!”随着我跑出回廊,竹筒男复一声吩咐间,蹲身在那些黑狗人跟前了。
“牟二?”而我抬头瞅瞅,则一声大叫牟二。
那在硕大石椅前半跪着的人,不是牟二吗。
他不已经被温婆子给喂了黑狗,咋还会在这里?
“牟二……是你吗,你没有死?”随即我一声很惊声叫问。
“是曹红柳小妹妹……你……没有死,你还活着?”而随着我这无比诧异间奔过去叫问,牟二转回身,满脸泪水瞅我叫。
是眼中充满惊喜,一副也不太置信模样!
“我没事,你你……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哥哥他……”我随即瞅瞅那石椅上牟义,怔住了。
只见牟义胸前一大大残破窟窿,就像被炸弹给炸了一样,条条缕缕肉条,子耷拉着,肋巴扇珠珠见血,都粉碎成好几瓣了!
不过脸面依旧新鲜,还保持原本的很妩媚模样,一双眼睛紧闭着!
“死了,彻底没救了,虫皇从他身体里钻出来,哥哥也就彻底没了生气!”牟二复回头瞅瞅,很哽咽擦抹眼泪道。
“这……那他脸色咋还这么好,莫不成有什么宝物护体?”我一听,免不得叫了。
“是天地彻,我玉女峰的天地彻在养护哥哥尸身,想我现在能为哥哥所做的,也只有这些了!”随着我这叫问,牟二指指牟义那很骇人敞开肚皮,一声很凄苦道。
“天地彻……”我瞅瞅明白了,也就是这牟二在用祖传天地彻来给他哥哥养尸,以保证他哥哥身子骨不腐!
“那牟二,我想问问你,你是怎样逃脱那温婆子魔爪的,我可是亲眼看到温婆子把你给提拎走,说是要喂大狗!”随即我瞅瞅,复一声叫问了。
心里突然有个很怪异想法,倒不知能不能成,所以我先扒问扒问这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