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时候,你手里拿着的是啥?”随着这手端碗筷吃饭,我眼瞅瞅青荣一声问道。
这青荣没追问我,崇为宝哪里去了,我也就没说。
“奥,一个辟邪的小玩意,是我请来镇这旅馆的,想这四方来客啥杂人都有,难免有火力低的客人会带店里来邪祟玩意,所以请个物件辟邪!”
青荣一听,抬眼瞅我笑笑道:“怎么,我听崇叔说,姑娘也是一个顶香火大家,要不再费心给我们看看,看看这小店里有没有啥不妥当地方?”
我摇头,吃饭。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看着崇为宝还没有回来,我复到那大楼地下查看,晃晃污水还在,另外那没有了双手的雀斑脸司机尸身,也是不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迟疑疑中一天又过去了,等第三天一大早,我与那青荣打听一下邱家岭大致位置,打车赴邱国志三天之约去了。
得,也许见到邱国志,一切可解。
想我杀了他爷爷,邱国志定是要找我报仇,如万万没办法之下,我也只能是再痛下杀手了。
也就是这邱国志如并不像他外表看来那样是个好人,我也一样灭了他。
就这样坐出租车行驶了几十公里,来到一漫天黄沙飞扬小村子头上,邱国志正一身白衣休闲打扮站立村头一个土坡前等我。
“来了,曹姑娘!”随着我这下车,邱国志很有礼貌跟我打招呼道。
“嗯,想怎么样吧,画出道来!”我嗯了一声同时,很直接说。
合着怎么样,来干脆的,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打官腔!
“奥,是曹姑娘想多了,我与姑娘相约,并不是为寻仇,想这里事情原本就是我家爷爷有错在先,为了所谓宝藏,伤了下井村几百条人命,他是我亲生爷爷,我不能说他是死有余辜,但就公论上来讲,他的死,我也实在说不出什么,只能说一切是天意,是爷爷他……咎由自取吧!”
随着我这很干脆问他画出道来,邱国志很勉强笑笑,用他那双很抑郁眼神瞅望对面山脊道:“崇为宝就在那山间窝棚里,姑娘尽可以把他带走,他没有错,错的是我们邱家,现如今随着大楼烧毁,爷爷遭报应殒命,一切恩怨到此为止,都已经过去了,所以我今天请姑娘来,是希望姑娘答应我一个小小请求,那就是能不能给我邱国志一个承诺,承诺将来有一天我邱国志命在旦夕之时,曹姑娘能对我伸出一把援手相助,我邱国志将感激不尽!”
“凭什么?”
我一听,当啷一声叫问道:“就凭你不向我讨还你爷爷命债?”
“那你尽管来,我曹红柳接着就是了!”随即我瞅瞅他,复一声道。
“不不不,姑娘又误会了,我只是请求,别无他意,姑娘答应,自是最好,不答应,是姑娘做人本分,邱国志我言尽于此,不强求,不强求,那……姑娘请吧,邱国志告辞!”而随着我这说,邱国志双手一抱拳,复又很勉强笑笑,起身走了。
“站住,崇为宝是你救出来的,还是那大楼里害人阴局,本来就是你设计的?”我一见,喊叫住他问了。
“是我爷爷!”
听着我喊问,邱国志站住身形道:“那场大火是我放的,不那么做,破不了爷爷结印!”
“什么,是你爷爷打的结印……他……究竟什么来路?”我一听,很诧异问了。
这但凡能打结印之人,那不是修身得到的高僧,最起码也是个宗统大师,这邱常山竟然能打天地结印,到底是何来路?
邱国志摇摇头,接着往前走。
“那雀斑脸卡车司机也是你爷爷杀的?”看着邱国志并没有回答我往前走,我又一声追问叫道。
“嗯,我邱家祖传挺尸术,用来做阵中了,奥,那崇为宝脚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