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再想,要不要立即离开?
如果此时离开,一个弱弱小女孩,刚才那些人再是返转回来的话,小女孩必遭毒手。
如果我陪着小女孩在这,无疑会耽搁行程。
想那东海离此地还很远,我这小一月间,连三分之一路程还没走出来呢,实实是耽误不得。
“嗯。”听着我很仔细问,小女孩抬头瞅瞅我,一声嗯了。
得,看着楚儿那很迟疑防备神色,我也就再不究问了。
这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这楚儿婆家人很快就会到,我就等一等,陪这女孩吧!
就这样陪小女孩到天黑,伴随一阵急促脚步声,有人敲门了。
“楚儿,楚儿开门,我是你臧姑姑,还有你臧小哥来接你来了!”随着那邦邦敲门声音,门外传来一很有些熟悉的女子声音。
“额……青荣?”一听那很有些熟悉声音,我一声大叫蹿跳过去,把门给打开了。
随着一束手电光亮散射进来,门口女人瞅瞅我,愣住了!
“青荣……真的是你,你究竟什么来头,与这臧老头是什么关系?”我定睛一看,门口所站着的还真是那崇为宝旅店老板娘青荣,复又瞅瞅她身边一个黄毛还没长齐的大约十五六岁少年,叫问了。
“曹姑娘,你怎么在这,我……这是我亲叔叔家,叔叔前两天给我捎信说他身子骨沉重,恐怕要离世,让我把楚儿给带回去抚养,楚儿,你爷爷呢?”随着听我这很厉声喝问,青荣回回神,探身进屋问那楚儿了。
“姑姑,姑姑,你们可来了,爷爷死了,都埋上了呀,是这位大姐姐帮我埋的!”而随着青荣这叫问,楚儿抬眼瞅瞅,猛扑进青荣怀里叫。
“楚儿,你确定她就是你要等的人?”而我瞅瞅,一声很不放心问。
青荣很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咋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想崇为宝所居住城镇离此地少说也有千里之遥,我架步量了小一个月,这青荣说到就到了?
“收拾收拾跟姑姑走,楚儿,时间紧迫,咱车子还在林场入口外停着呢!”而随着我这寻思,青荣很亲昵搂抱那楚儿向屋里走去道。
“嗯,好!”楚儿答应很干脆,也就是根本没再理会儿我这茬,翻箱倒柜,与青荣一起收拾东西了。
我瞅瞅一声苦笑,出屋走了。
得,自己可能有点多管闲事,人家都认姑姑了,况那青荣是自己开车来的,想日夜兼程的话,两三天时间也可到这里,的确是我多虑了!
而至于这臧家叔侄都是咋回事,也不该我问我管,我还是赶我的路要紧!
就这样又连日行走,这一日间就来到一晃晃大河前。
看着滔滔河水,清凉凉码头不见一艘渡船,也不见有人。
“额,怎么没有渡船?”看着晃晃水面与极不相称清净码头,我一声叨叨走到河岸前。
我得过对面去,这地图上显示我必须要渡过这条衡水河。
这条河横向纵深有几百里,两头蜿蜒千里之外,根本就不可能绕行过去。
我四外瞅了瞅,猛吸了几口清凉水汽,转身奔临近小渔村去了。
找人问问去,看咋样才能过河?
就这样大步往村里去,在我即将走到那小小渔村村头时候,看见一棵大树下歪躺有一个人,一身藏青打扮的男人,脸上盖有一破草帽子,正在呼呼大睡。
“哎哎哎……那小姑娘,你等等,等等,看你这身装扮,一定是想过河的外地人吧?”而随着我根本没在意间打他身边走过,那人掀开破草帽子喊我了。
我回头一瞅,差点没蹦起来!
“土地爷……是你!”我是一声很是惊声很是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