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不过不叫借路,叫走神,也就是我老土地此时,是动不得半点仙家路数的,脚踏他方土,那就得一步一个脚印前行,基本跟你们凡人一样,否则就是对本地仙神不尊重!”随着我这叫问,土地爷嘬嘬油乎乎手指,一声很认真解释道。
“那你可以找本地仙神想办法啊,想本地仙神出面,这衡水河闹啥恶物邪祟,不是一目了然了吗?”我一听,复叫问道。
“是啊,我找了,可没找到,不知那老龟物哪里去了,只剩下个歪脑袋瓜空壳子,在水神殿里放着呢!”随着我复问,土地老头一声道。
“什么……老龟物,土地仙神你是说,掌管这里地界的是一个老龟神物?”我一听,叫问了。
“嗯,是一千岁老龟,前些年刚被上界给封神,可这咋就找不到了,剩个瘪盖身子,在那庙宇里堆着呢!”听着我叫问,土地爷老头擦抹擦抹手指,打着饱嗝揉肚皮,示意吃饱了。
“剩个瘪盖身子在庙宇里堆着?”我随即瞅瞅他,很迟疑问。
这咋回事,也就是掌管这一方水域平安的仙神,遭遇啥不测了。
“是啊,应该是被啥给索了精魂,反正我没弄明白,也只有犯愁睡大觉了!”土地老头说着,他委扯委扯上炕,睡觉去了。
“这……老仙神你?”我还想再细询问询问,土地老头已经打起很均匀鼾声。
我无奈瞅瞅,回头问那屋主这小小渔村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啊……就是过不了河,船不能摆渡,上得那红鱼窟就自行打转,船身滴溜溜乱转就没影了,根本控制不住,这不,前前后后不到一个月时间,死得有十几个人,谁还敢下水!”而随着我这询问,屋主男人很惊异很惊异眼神瞅我道。
满眼皆是惊疑之色,应该是被我与土地老头对话给吓到了。
“红鱼窟……怎么个意思,是一个水中石窟吗?”我一听,叫问了。
叫问同时告诉这屋主男人别怕,我是走香堂口神婆。
说实话,这神婆二字是真难出口,感觉很不好听,自己都别扭。
“奥奥奥,是走香堂大神啊,那我就不奇怪了!”
屋主男人一听,神情缓和下来间给我倒茶水道:“是的,那红鱼窟确实是水中一石窟,深扎在水里,高出水面有一米左右,离我们这河岸有三五十里远,中间一窟洞,过往船只都是打那窟洞中间穿行而过,可就在一月前,不知咋的了,那窟洞开始吞人,不,是整条船都吞,瞬间打漩涡没影,别说落水的人了,就连那船只也是掉里不见,这接二连三出事,也就没人再敢摆渡了!”
“这样啊……”我一听,一声迟疑。
“可不是,大神姑娘,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这接二连三出事以后,我们村老把式刘叔也是找明白人过那红鱼窟看过,可船没等到跟前就打转,好几个人撑篙都撑不住,最后还是吓跑回来了。”
随着我迟疑,那屋主男人很邪乎语气复说道:“最后您猜怎么着,等好不容易撑船跑回来,那找来的大神口吐恶臭绿水,抬回家没几日就咽气了!”
“什么……竟会这般可恶!”我一听,一声叫。
“所以我说姑娘,我们这衡水村的事,您还是别管,看姑娘小小年纪,应该是没经历过啥大事,您还是别惹祸上身为妙!”随着我这叫,屋主男人一声很好心提醒我道。
“嗯,那所说龟神庙在哪,离这近吗?”我寻思寻思,复瞅瞅他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