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根细细丝线绳套落在那女子身上,女子僵直直站起身形,低垂个长发遮盖脑袋,往青木婆婆跟前走了。
“可是她……害了人命!”我眼盯盯瞅着,一声叫。
怎么回事,这青木婆婆咋就恰到适宜来向我要人了?
不,是一阴灵女。
也就是这青木婆婆咋回事,是故意前来救这女,阴灵,还真是碰巧赶上的?
另外她又要这害人女,阴灵有啥用?
“放开放开放开,你没听我柳姐姐说吗,她害人命了,已经留不得,放开!”小安子一见,上前阻拦喊。
“呵呵呵,不妨,不妨事,我说骨娘啊,这做过的事,终结要圆,欠下的债,终究要还,你就舍弃这身子骨,给那些枉死人一个交代吧!”
而随着小安子横扒楞竖挡着阻拦,青木婆婆一声很温和语声笑笑,复冲着那低头女,阴灵道:“舍弃吧,也该到你真灵出世的时候了,青木婆婆向你保证,你的真身尸骨已经是时候重见天日了!”
“什么玩意,啥真身假身的,今个说啥都不成,柳姐姐,收了她完事!”小安子瞅瞅复一声叫。
“唰!”而也随着小安子这瞪眼珠子不依不饶叫,但听得唰的一声沙土抖落声音,那细细银线绳所拴着的女,阴灵不见了,地上铺蓬了一很宽大白衣袍……
“好了好了,骨娘以死谢罪,一切怨气也该了了,嗨,想这骨娘也是可怜,千里寻夫,活活饿死在这里,那时候啊,这里处处荒野,没有城镇人家呢,骨娘尸骨曝晒,要不是有一口怨念支撑,也不可能有后来成就。”
随着唰啦一声女,阴灵不见,青木婆婆絮絮叨叨捡拾起地上白衣袍,从里面抖落出几节很碎裂秸秆道:“后来要不是我碰巧在那开棺材铺的老邢头手里救下她,她早都不知道魂飞魄散到哪里去了。”
“嗨,可怜呐,想那时她已经被老邢头给折磨不成人形,浑身骨肉碎裂,是我就用秸秆给她扎了一个替身,让她先用着,也好在阳世间行走。”
“什么意思……青木老婆婆,我没太听懂?”我一听,琢磨琢磨没听懂。
啥玩意一开始这里没城镇人家,而后来青木婆婆又在老邢头手里救了这骨娘。
老邢头,这怎么又跟老邢头搭上关系了。
怎么听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的都是啥?
“奥,就是骨娘饿死在这荒野,耨,就是她刚刚所坐着的坟头位置,那下面埋着骨娘原身,是我当年给埋下的,埋的很深,就是怕有人无意间给挖出来。”
而随着我这很没明白叫,青木婆婆很是轻柔动作卷起手中白色衣袍,放进身后背包里道:“那得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当时老邢头还很年轻,我也是无意间打此路过,见到老邢头在折磨一个骨灵,折磨得很惨,于是就出手把这骨娘给救了。”
“也就是这骨娘尸骨常年曝露,又一口怨气集结,没有人给她入土为安,久而久之吸取日月精华,反而因祸得福成精了,从而再生肉体,成就一自然骨灵!”
“可偏偏就在骨娘肉体生成当日,被开棺材铺的老邢头给捉住了,具体他也是碰巧遇见呐,还是早知道骨娘存在,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把骨娘给从老邢头手里救下来,看着骨娘肉体残离不能用了,这就再次渡化她,留她在此地看守自身尸骨,我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这不,算算时日差不多了,我想着把骨娘原身给挖找出来,归还与她,确不料在赶来路上一掐算,掐算出骨娘惹祸事了,这就急急往过赶,还好,总算及时把骨娘给救下了!”
“哎呀,我说青木老婆婆,你这掐算可够准的,也就是说,这骨妖并没死,也只是玩了一个金蝉脱壳小把戏而已!”小安子一听,转动转动小眼珠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