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两头弯翘,类似有点月牙形状的大约有两米多长大石槽了。
“白土……是五色养尸土一种吗?”我一见,叫问道。
“嗯嗯,当年是我埋的,挺好挺好,完全没有动,很完整!”而青木婆婆一声应答间伸手,把重重石槽盖给打开了。
而随着那重重石槽盖打开,青木婆婆发出一阵很欣慰大笑道:“哈哈哈……我就觉得能成,不错不错,还真没白耗费我一番功夫!”
“有何用?”我上前瞅瞅,一声问道。
石槽里是一具很完整人体尸骨,颜色雪白雪白的,端端正正仰躺状态,彼此关节间圆滑,并不见有相连。
“救人,救人,呵呵呵,用来救人,柳丫头,你先忙你的,我给这骨娘真身渡化,渡化!”随着我这问,青木婆婆一声很敷衍回答间盘身坐地上,从背包里掏出两支小小赤红朱笔,嘴里念念有词间,在那石槽白骨上很凌乱划拉。
我复很仔细瞅瞅,一时间很觉奇怪。
这青木婆婆挥笔完全是凭空乱画,可石槽里皑皑白骨确在起着很惊人变化。
也就是随着青木婆婆嘴里咒语越念越快,那石槽中白骨在一点点变红,并且相互间形成血脉,眼瞅着就变成一具盈满血肉的活生生躯体。
也就是即将变成有血有肉真人!
“这……玄妙,难不成这是判官笔?”我复瞅瞅青木婆婆手中飞舞朱笔,又瞅瞅青木婆婆脸面,纵跃身子上去了。
得,万物皆有玄机,我还是忙我的去吧。
“柳姐姐,超度完了,我们还要咋整?”随着我这上去,遍地扬撒黄纸钱的小安子,跑过来一声叫。
“走,赶路!”我一听,喊赶路。
随即叫过来舞扎他先人尸骨的张宪明,很郑重语气吩咐道“张宪明,你给我记住,想要活命就把这里原模原样掩埋,另外到刘石匠村子,给被你这件荒唐事所连累的村民家属补偿,特别是那刘小岩,另外再告诉赵村长,我们直接从这里走了,他们村子没事了!”
“啊……柳姐姐,咱不回去给那村里人一个交代了?”小安子一听,叫问我。
“嗯,没办法交代,就不交代,回去咋说,说咱们已经把害人邪物给收了,还是眼睁睁放了!”我一听说道。
“也对哈,那咱们走,走走走走走。”小安子一听,紧喊着走。
我带小安子起身走了,没跟正在施法的青木婆婆告别。
因为我不知道她这施法需要多少时候,另外也觉得没有意义。
终究是陌路相逢人,想青木婆婆当初救我,也只是为了借用我的流珠手串而已!
“那……姑娘,姑娘,我还没相谢你救命大恩呢,咋地也得留下来好好吃顿饭,我给姑娘多拿一些酬金!”很蒙逼的张宪明颠颠在背后喊。
“不吃了,我那些酬金留给石匠儿子小岩吧?”我头也不回一声说,大踏步走了。
“哎呀,柳姐姐,你刚才怎么不抠问抠问那青木婆婆,她究竟是个啥来历?”随着走在路上,小安子像突然想起来道。
我摇头,没说什么。
抠问什么,人家不想告诉你,抠问有什么用?
那再者说了,愿什么来路什么来路吧,只要不与我为敌,不阻挡三爷复生就成了。
就这样连日行走,这一日傍晚间走进一个村头,村头一片好大场院空地上聚集有好多人,是呼燎燎火把映照一个通明,看着很是热闹。
“怎么回事,大晚上在这扎堆干嘛呢?”小安子一见,颠颠颠挤上前去叫。
“额,这是干什么,请问这个人怎么了?”随着这挤进去,小安子瞅瞅当场一声问了。
然而没人搭茬,周边村民也只是扭头瞅瞅小安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