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把事情说清楚,为啥刚才我那么问你们夫妻,你们夫妻都摇头说不知道,咋这么一会儿又说是你们女儿了?”我一见,叫喊住申屠夫问。
“嗨,还不是为了这张老脸,为了啥家族门风吗,我我我……我家老闺女小雅看上一个走村串户钉柳罐的小皮匠,我们两口子不同意,孩子执拗脾气跟我们大吵一架就走了,从那以后再没回来,而我们两口子又好脸,怕屯邻笑话,就对外说孩子是走远亲去了,这么多年也因为脸面过不去,一直没去探望过,而孩子也一直没回来,就断了路,可没想到会是这样……嗨,这好歹也得知道孩子是怎么死的,我找他去,找他讨说法!”随着被我给喊叫住,申屠夫道。
“对对,讨要说法,不能容他,我可怜的闺女啊,那么年轻就没了,这是咋死的啊?”申老婆子是鼻涕眼泪一大把,哭叫一个悲痛。
“我……那你们先研究事,我去给我家老头子上坟烧烧纸,嗨,这事整的,咋又这样了?”看着屋里哭嚎声一片,刘老太唉声叹气她出屋走了。
“那去吧,把人带回来,我还有很重要事问他。”我一听说道。
“奥奥,好!”申屠夫擦抹眼泪出去了。
“柳姐姐,也就是那神仙老头,是那胡家祖上的呗?”随着申屠夫出去,小安子凑到我身前问道。
“嗯。”我嗯了一声,眼盯瞅那一直呆愣不说话刘坏才,倒觉可怜了。
“我姓胡……这回确定了吧?”而刘坏才很懵逼状态抬头瞅我,一声说道。
“孩子,是一定的了,你跟你娘亲长的太像了,太像了呀!”随着刘坏才这很是懵逼问,申老婆子一声很凄楚叫上前,把刘坏才给搂抱住了。
刘坏才是身子猛一打激灵,僵直直的,看样子很不适应。
“做饭做饭做饭,饿了,都啥时候了,好吃好喝端上来,然后再说,皆大欢喜,亲都认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叙旧!”小安子一见叫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做,这就去做!”申老婆子一听,擦抹眼泪很复杂神情出去。
“我……”
刘坏才瞅瞅我与小安子,显得很无措道:“我现在只关心我自己会怎样,我还能做个好人吗?”
“看看吧,看看根由是从哪里来的,不行就做法改命!”我一听说道。
“改命?”小安子一听一声叫。
“嗯,找一寿禄未尽之人改命,你刚没听咱堂口大仙说,刘坏才没有阳世三间命吗?”我一听说道。
“不是……我不是问那个,我是说这做法改命是走香火大忌,改不好是会欠下,阴债的,柳姐姐你可想好喽!”小安子一听,复叫道。
“嗯。”我嗯了一声再没说啥。
逆天改命,是走阴阳人大忌,无论是地柳香堂口还是佛法道家,都很忌讳点事。
改好喽,小白人得力,改不好,自身欠阴命,骨碌一身包。
可我也不能眼看刘坏才年纪轻轻,就这样下去,再说他身世这么可怜。
“好吧,柳姐姐做啥决定,小安子也阻止不了你,我只是很担心而已!”看着我点头,小安子又很不乐意叨叨了。
我没理他,闭眼养神,就这样吃过晚饭,一直到帮半夜时候,申屠夫带着一个很精壮男子回来了。
男子进屋直瞅刘坏水,随即双眼含泪搂抱刘坏水大哭,声声喊叫与小雅长的太像了!
“我娘怎么死的?”刘坏水眼圈发红一声问那男子道。
“是难产,生你时候难产,临咽气时跟我说要我把她给埋回娘家村外漫岗子上,说那样她就可以日夜见到亲人,另外还不许我给你外公外婆音讯,说那样会让你外公外婆伤心,不知道反而好,以为她一直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