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晕晕晕,我竟然在那低垂头颅簌簌发抖的金蛇郎君很皙白额头上,看到女人所使用的姨妈巾了。
而且还是一块带血姨妈巾,是腥臭臭的粘贴在金蛇郎君额头上,金蛇郎君是咬牙切齿间一脸惊惶而又不甘神色,偷眼瞄瞄我与三爷,皙白脸色涨得像块大红布。
“这这这……右分堂主快放了他,拿下拿下那污,秽玩意,快点,快点,放他走!”三爷一见,也紧捂鼻子往后退道。
“哈哈哈哈哈……我的英明神武大教主三爷,还有小小柳儿弟马,我厉害吧,这么大个玩意,让我一血帖子就给拍住了,你看他一脸不服气,还得再教训教训,让他知道我胡玉梅厉害!”随着我与三爷这闪躲叫,胡玉梅一张大饼子脸高昂,从马车上蹦跳下来了。
“行了,别逼狗跳墙,放了放了放了,再说你这神物,三爷也受不了!”三爷一听,挥手大叫道。
“这样啊……那好好好好好,你滚蛋吧,记住,下次再遇到三爷堂口夹尾巴走,别再满身骨戾气,惹我胡大仙神生气了!”胡玉梅腆个大脸一伸手,扯拽掉金蛇郎君额头上姨妈巾,还不忘踢踹上一脚。
“你……你们给我等着,胡玉梅小妖精,我记住你了!”金蛇郎君是又羞又愤中回身跑走,很恨一声叫。
“胡玉梅!”我筋筋鼻子,示意胡玉梅扔掉手里污,秽物。
这妖作的,连这个秘密武器都用上了。
“你个不知死的,等你下次再遇到你,我定让你跪地叫娘,我收你个不孝大儿子!”胡玉梅扔掉手里姨妈巾,跳脚对已跑出多远的金蛇郎君叫。
“好了好了好了,把这神物升掉,咱们赶路了!”三爷皱眉瞅瞅上前,把那纸人天兵给从地面拔,出来,叫胡玉梅去烧掉。
“嘿嘿嘿……小弟马,我厉害吧,怎么,身子骨这般瘦弱,咱堂主又给你气受了?”随着一手接过三爷手中纸人,胡玉梅啪唧一声,拍我右肩膀子道。
“没……没!”我闪躲开这愣头青玩意,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那一对孩子还好吧,多大了,是我给起那名字吗?”随着胡玉梅划着火柴烧纸人,我凑过去一声问道。
“嗯嗯,好着呢,运生,飞凤,当然叫小弟马给起的名字了,小弟马,咋样,右分堂主我能吧,一下下一双,这把我家小丁力给乐的,现在对我老好了,一口一个梅梅叫着,恨不得整块祖宗板把我给供起来了,哈哈哈哈哈……我这叫苦尽甘来,终于得爱情滋润了,不信小弟马你看看,我脸色是不是比以前好了,细发发的,自带红骨朵儿,连胡天黑老头都说我是寒冬腊梅,迎春绽放了!”随着我凑过去问,胡玉梅一声声很得意道。
是大蛤蟆眼里满是溢彩,看样子活的是挺滋润。
“胡玉梅,以后要加倍小心,看护好孩子,你今天不应该拿金蛇郎君戏弄,俗话说君子得罪十个都没事,恶徒一个就要被琢磨了!”听着胡玉梅这满是得意笑,三爷一声很沉声道。
“啥……不怕不怕不怕,那熊玩意除了不能弄死,别的也没啥大本事,不就是几条小金蛇吗,我大姨妈巾一出,立时消停的,没事没事!”胡玉梅一听,满不在乎咧大嘴笑道。
“可你大姨妈也不是总来呀,还是小心点好!”我一听,奉劝一句。
三爷顾虑得对,想金蛇郎君就是阴狠小人,根本不讲人伦规矩,怕他对运生,飞凤两个孩子下手。
“那好吧,我注意点就是!”听着我与三爷这说,胡玉梅手脚利索烧干净那纸人,起身嘟大嘴唇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