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应该是被人贩子给拐了,大白天的整啥邪乎事!”同桌的人一声阻止道。
“就是就是,没事别乱说,看给自己招来灾祸!”隔壁桌子人一听,也叫喊不让说。
“我靠了,大老怪,你就说这事管不管吧,不管的话,我可带老三搞去了,很明显是有人炼降头术,你就眼瞪瞪瞅着?”而也是这时,伴随一声门响,从外面大吵大嚷进来三个人。
为首的是个老头,一身很臃肿衣物加身,看着很怕冷一样,头上还戴一黑狗皮帽子。
“店家的,好酒好菜尽管端上来,我等赶路饿了!”老头转到柜台一声吩咐,坐靠窗跟前桌子了。
“大老怪,你这啥意思啊,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只是知会你一声,你就别破大盆子,端的像那么回事似的!”刚刚那瞪着一双大眼,头发胡子卷曲,几乎粘连到一起的猛张飞似的男人,跟在老者屁股后大叫道。
“行了,二哥,你还嫌大哥不够烦呐,咱自己的事还没整明白呢,哪有心思管别的!”随着猛张飞似的人喊叫,同行的另一个精瘦小矮子男人道。
男人一米六左右身高,精骨精骨瘦跟猴似的,并且那肤色无比白,白的像一张纸,一走路轻飘飘的,头顶稀疏几根小黄毛,是细眉细眼扁扁嘴,这人长的精致,如果再给他戴上一个高高小白帽,那就是地府里的白无常。
“咋地,我这是替天行道,怎么叫管别的事了,再者说小宝这事一直没有头绪,咱就手管管别的事,也算是有个营生,这瞎子摸路的找,得找到啥时候去,一天天都快把人给憋死了!”猛张飞似的男子一声吼叫。
“降头术……小宝……崇为宝,这三个人是恶人谷三怪?”我一听,很惊心叨叨了。
啥意思,它们是在寻找崇为宝吗。
可崇为宝不是已经让他们给杀死了吗?
另外这里丢孩子,是又有人炼可恶降头术了。
那不会有别人,指定是南山老恶道在做孽。
“坐下,先堵嘴,然后再说!”先前坐下老者翻愣眼珠子,一声很威严道。
“哼,又跟我使横,要我说师父当年就是糊涂,按什么年龄大小排辈份啊,那就应该凭胆色,这俗话说胆小不得江山做,这要是我当老大,咱恶人谷早都名震寰宇,坐上三界盟主位子了,何至于让一个满嘴丫子没毛的野狐狸,统领咱们,奥,对了,遇到这祸乱三界的事,咱就是不管,也得跟那盟主知会一声吧?”随着老者喝喊,张飞男子很不满意道,是昂着一张大野和尚脸,很不服气状态坐下了。
“嗯,吃完饭查探一下,看看情况再说。”老者瞅瞅,口气缓下来不少。
“是恶人谷三怪了!”我眼瞅叨叨,撂下手中碗筷结帐,转身往出走。
懒得管闲事,崇为宝究竟是谁杀死的,那是他的命相,而至于南山恶道作乱,也自有三界盟主管,我做好我自己就行了。
就这样出饭馆瞅瞅天色,到商店里购置几件厚实一点的衣物,找家旅店住下了。
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换上干净衣裤,我躺床上休息。
可骨碌好久也没睡着,眼前不断闪现三爷那双猩红憔悴,以及异常激动的狐狸眼,耳边亦回响着三爷一声声呼叫柳儿声音……
“有病啊!”我无语语一声喊,泪水哗哗流的坐起来了。
真真是有病,明明知道那狐妖子善于表演,还要想他,是我自己病了,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怎么样,我说是吧,太可怜了,今晚可没少赚我眼泪,我特,码这两眼珠子都直起蒙,干巴得要死。”而也是我这很无语哭泣之际,房门外很大声音吵嚷,我又听到那猛张飞似男人声音了。
“那是你好哭,尿唧嚎子,八十岁也是那样!”老者一声道。
“他们也来住店了?”我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