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
想一顶心妖皮子在老宅居住那么多年,应该会留下点啥。
这样子想的,我是裹紧衣物出地下室,摸黑奔村子里去了。
而等到了一顶心妖皮子那无比熟悉小院时候,我竟意外发现,屋子里亮着灯,一个男子很影绰身影端坐炕上,正低头舞扎啥。
“黄爷爷……不,是一顶心妖皮子回来了?”
我猛一心惊之下起身跑进院子,运力扯拽开,房门,屋子里传出一很有磁性男子声音道“谁呀,半夜三更这么大火气,门板拽掉了吧?”
“是你……铁砣子?”我猛听声音大叫,纵步到屋里一看,那炕上所盘腿坐着的,不是竹筒男是谁。
也就是在玉女寨救了我与小安子的手拿长竹筒男人。
男人盘身在炕上,还像模像样的戴一副老花镜,正在缝制一套,套粗筒棉衣。
“吆,是曹家丫头回来了,咋这么大火气,怎么,把我认作那害人妖皮子了?”随着我很惊疑奔进屋,竹筒男抬脸瞅瞅我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道我住这里,知道这是一顶心妖皮子家,所以你就是铁砣子,对不对,我曹家的守阴,户之妖,铁砣子。”我瞅瞅竹筒男大叫。
“哈哈哈哈哈……就算是吧,小丫头,你怎么想着回来了?”竹筒男一听大笑,问我怎么回来了。
“钥匙……我曹家还有什么钥匙,在哪里?”我一听,很直接叫问道。
是了,我猜测没错,这很莫名竹筒男,就是铁砣子,一直神秘密不见踪影的铁砣子。
“钥匙……呵呵呵,我也在找,曹家丫头,正着好你来了,快帮我做点针线活,哎呀呀,这粗手笨脚的就是捻不得针线,你看把我忙活的,一身汗。”铁砣子一听,呵呵一笑道。
“你也正在找……那找到没有,另外你做这些棉筒干什么?”我瞅了瞅,一声叫问道。
粗粗,大棉筒子,各个有半米多长,跟个大套包似的,铺蓬满炕,这是要干啥?
“冬天了,给我那些宝贝儿黑狗人做个棉外套,哎,这人,肉贴不到狗皮上,终究是两层哈,它不保暖,不保暖。”听着我问,铁砣子一声说道。
“额,黑狗人……它们在哪里?”我四外瞅瞅叫。
这还挺贴心,给那些狗妖做棉衣服。
“安置在村外了,哪里敢往人堆里扎,来来来,丫头,快帮我弄,这眼瞅都天亮了,我还没弄出几个,舞扎蒙我了。”铁砣子喊我快帮忙。
“成,我帮你,但你得告诉我,你要怎样去寻找那把钥匙,还有那把钥匙到底干什么用的?”我一听上前,手接过来针线道。
很简单一个棉筒,缝吧缝吧也就成了。
“嗨,形为三合镇,千年不知春,丫头,这不就是在说幽冥镇吗,沦落千年,到现在也没捋顺出个头绪。”
随着我手拿针线缝制那粗筒,铁砣子说道“而无字碑尚在,哪里见仇人,说的是只要无字碑在,你的使命就没有完成。”
“等殡葬之妖死,南山无道人,当然是指黄九岭去阴曹,南山一门所有道人覆灭,一个都不剩喽!”
“什么……南山所有道人覆灭,一个都不剩?”我一听惊问。
“对奥,就是这么个意思。”听着我惊声,铁砣子一声很肯定道。
“为啥……那南山门一祖已经复活,难不成我还要把南山门给灭门?”我一听大叫。
“额,复活了……这么快奥,倒是没想到。”铁砣子一听,整出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嘛,我也是服了气,你们都云山雾罩的说半截话,能不能把所有事情跟我说清楚,你不会也跟黄九岭一样,等着啥曹千世呢吗?”
我一听,思绪瞬间翻涌道“灭南山门,干嘛要灭人家,南仓子恶道已经死了,而南山一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