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了着落,必定会显形给这家子女看。
并不是真的淹死,而是在提醒活着的人,它们还没有着落呢。
而另一种可能,这屋主老头本身有神,是单领堂口二神的黄家,这在走堂口上很常见,就像小安子一样。
小安子是修成人形了,如若不然的话,也得现抓一个生人驾驭。
“奥,那个有啊,现还在仓房供着呢,怎么,堂主姑娘意思,是跟那个有关系?”男人一听问我了。
“嗯,那这屋子现在还住有人吗,也就是那保家仙仙位,一直有人伺候着?”我一听,继续问道。
“那没有,自打老丈人过世,我们都各回各家,谁还有功夫回来伺候这个,根本就没想起来管。”男子一听道。
“问题是出在这了,曹姑娘,你看这没有儿子,女儿又众多,倒不知让哪一家接回去的好?”白马仙一听,问我了。
“这个可有说法,看仙家缘分,由仙家自己来选定,也不是我们说了就算的。”我一听,喊着男人带我到仓房去看看。
“哎呀……这咋死在这了,不对啊,这不就是淹死的那只大黄皮子吗,是真死了,可尸体咋跑回来的,大伙都亲眼看着扔后面水坑了。”随着进到黑咚咚小仓房,男子蹦跳起身子叫。
是有一脊背都红毛了的大黄皮子尸身,放扁僵硬躺倒在地上,尖尖牙齿龇龇着。
北墙上供台很是凌乱,墙体上方一小片火烧痕迹,所供奉写有仙体灵位黄纸不见了,另香炉碗碎裂,里面小米泼撒一地。
“这是自毁供体,坏了,定是狐仙报复!”我一见,一声喊叫。
眼前情景很明显,黄仙死去,狐家急怒之下自毁香堂,向全家人报复。
“可这黄家怎么死了?”白马仙一声惊问我。
我细瞅瞅,黄仙尸体虽然没鼓涨,可那龇着牙的嘴里,耷拉有一小骨碌已经发黑了的水草。
“被投水坑里淹死的,坏了,那喂出黑先生恐怕要首当其冲遭报复了。”随着看那一小骨碌发黑水草,我一声大叫道。
“哎呀呀……你们老齐家坑人呐,究竟怎么回事,可把我老爹害惨了,这都整出人命了,快点的吧,快跟我去看看,我爹失心疯跑人寡妇家去了,然后那花寡妇就死了,现在人家不容,任凭公家来人说是自然死亡都不好使,那花寡妇死的不明不白,一大帮人围堵我家门口要说法,这颗要怎么办?”随着我这叫,外面张抓跑进来一个男人。
“什么玩意啊,你谁呀,这说的都是啥?”事主男人瞅瞅,很莫名奇妙问。
我瞅瞅白马仙往出走,正打我话来了,出事了!
“我于得水儿子啊,那我爹给你家出黑惹事了,我不来找你们,找谁,都出人命了,整不好我爹都得背人命官司,快点快点快点,快跟我去把事说清楚,给寡妇人家一个交代!”随着我与白马仙出屋,来人声声叫嚷道。
“这……堂口姑娘,堂口姑娘,你看看这都是咋回事,这这……我们一家人事还没整明白呢,哪里管得了你们家,你爹事跟我们没关系。”听着来人叽里呱啦整出一大堆,事主男人紧着挤出仓房门口喊我道。
“去看看吧。”我一声说道。
“啊?”事主男人惊声。
“应该是狐家报复,走吧,一切根由都在那狐家身上,解决了他们家事,你们家自然也就好了。”我复一声说的往出走。
“那黄家是溺水死的,也就是被出黑先生给扔水里淹死了?”随着这走,白马仙很小声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