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所以这心情都说不上有多糟糕了。
“不会错的,怎么能错,你就说那小姑娘是不是五斗米术后人吧?”铁砣子瞪眼珠问我。
“就算是吧,确切的说,是五斗米术藏家后人儿媳妇,没过门的。”我一听说道。
“那就是了,没有错,决绝错不了,咱再找,往远了找。”铁砣子一听道。
“你说能不能是金身郎君的拖延之术,也就是故意扔下这藏楚儿,来拖延我们前去追踪他?”我随即想想一声问铁砣子道。
也就是金蛇郎君知道我会追踪他,所以才用藏楚儿来延缓我们追踪速度。
“这……很有可能吧。”
铁砣子一听,摇头晃脑道:“丫头,不管咋说,快找吧,你以为我不急吗,我这都快火上房了,要知道我那些黑狗人,可是一个都没回来啊,我我我……嗨!”
铁砣子一声打嗨声跑走了。
“火上房……火燎房又能咋地,我更急!”我一声无语叨叨,起步往前奔跑了。
也别管哪个方向,就是一通尥,约摸觉路程差不多了,我这又奔村屯去。
是一个村子一个村子打听,就是没横死人的。
死人倒是有,都很正常死亡,我也前去查看了,没毛病。
整整折腾一晚,我身体吃不消,依靠一村头大树眯着了。
困,想两三个晚上没睡觉,困倦得心都糊涂,上下眼皮一搭,不自觉就着了。
就这样也不知熟睡多久,伴随一阵很凌乱奔跑声音,我被一声声很绝望叫声给吵醒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抓我,不要啊,不要,孙红梅,你到底咋回事,为啥别人看不见你,你是变鬼了咋地,咋还往死里打我?”
是一个男人很惶惧奔跑,一声接不一声很凄惨叫声中,不时扭头往身后看。
“怎么回事?”我猛睁眼瞅瞅,男子身后没啥啊。
“救命啊救命,谁能救救我,我们家这是咋地了,咋地了?”男子一眼瞅到我,是眼泪吧叉叫。
“额,你喊什么呢,谁在追你?”我起身一个纵跃,把男子手腕抓住了,随即一扣脉相,没啥事啊。
“我媳妇……是我媳妇抓我,来了,你看,这又来了,都追撵我快两天了,可……可要把我打死了!”男子似乎神经不大好的转回身很惊惧叫。
“啪!”我回身一张神符拍出去,但并没见到有啥。
看着神符落地,我不自觉笑了。
自己这是太紧张了吗,怎么也变成精神病了,啥都没看着就拍神符,受男子拐带了。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快撒开我,打得我脸蛋子好疼!”而男子双手很凌乱扑噜,眼瞅着脸上出现几个大手印子。
是被打了,被看不见的东西给打了。
“岂有此理,竟敢在我面前造次!”我一见,还真有看不见的脏玩意,于是咬破手指画符,一纸血符文拍男子脑门子上去了。
“哧!”
一股焦臭黑烟直冒,眼瞅着一只即像老鼠,又长着两只大羽翼的毛烘烘玩意,扑棱躺倒地上了。
就躺倒男子脚底下,随即伸伸腿,不动了。
“寒号鸟?”我大叫寒号鸟。
这不是一只寒号鸟吗,也就是所说的鼯鼠,善于滑翔,外型像松鼠又像兔子。
“哎呀我的妈呀,这啥啥啥啥呀……哪里来,我媳妇呢,媳妇不见了?”看着脚底下蹬腿毙命鼯鼠,男子吓得跳脚叫,挣脱我拉扯跑一边去了。
同时转磨磨又往后瞅,大叫他媳妇不见了。
“好好说话,哪来的你媳妇,是这精妖变的,没事了,从哪来的滚哪去。”我一声喝厉男子,也就当一个小小插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