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都死了吗,知情人都过世了,当然没人知道,况且当年还发生大事,村民们也没人再敢提起来,这事啊,也就成不可言说秘密了。”老常爷爷一听道。
“那就请老常爷爷详细跟我们说说吧,现在这事又起来了,如不弄得清楚,恐怕大家伙都不安生。”我一听说道。
“奥,好啊,反正我已是土埋到脖的人了,也不怕什么报应,那我就跟你们讲讲当年的破烂事。”老常爷爷一听,咳咳几声清嗓子,絮絮叨叨讲述起来。
说在一百多年以前呐,这村头上有一泉眼。
很大很大一个泉眼,冬夏水流不息,就近村民都到这里来打水。
可就有那么一天,半夜时候听到很凌乱马蹄声,伴随一个女子很撕裂哭喊,乱糟糟闹扯好久才消停,而等第二天一早村民起来打水,才发现那泉眼里漂浮一具女尸。
“一具红衣女尸,年纪很小,也就十五六岁模样,可怜了!”随着话讲述到这里,老常爷爷道。
“哪来的,那半夜马蹄声是咋回事,女人是被害死的?”王青山一听,一声打断叫。
“应该是山上土匪吧,嗨,想那时候土匪横行,抢男霸女之事常有,就算听到女子哭喊,也没人敢出来救命,估摸着是女孩子逃跑,被土匪给追上,推泉眼里淹死了,反正人是死了,那口泉眼也就作废了,大家伙愤怒之余不免可惜,这就搬运来石头,把泉眼口给堵死了。”
听着王青山问,老常爷爷感叹道“堵死以后又烧了些纸钱,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没想到七天之后村子里来了一个女人,言说她姑娘走丢了,问大家伙看没看到。”
“结果是大家伙都怕惹麻烦,异口同声说没看到,那个女人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说全村人都不会好,她女儿明明死在我们村头泉眼里,我们确昧着良心说谎话,她要复仇,为她女儿报仇血恨。”
“额,是个妖孽?”我一听,一声叫道。
“应该是吧。”
老常爷爷一声道“反正自那以后村子不消停,是猪马牛羊大牲口说死就死,大家伙害怕了,四外找明白人看,但谁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这事就耽搁下来,一直到百天之后,村子里开始死人了。”
“很奇怪,村子里别添丁口,只要有一个娃娃出生,就必定会有一个人死,男女老幼都有,就像一个魔咒一样,最后吓得好多人家都搬出去了。”
“可就是这样,也没能挡住,那魔咒是如影随形跟着我们大王庄的人,走到哪里也摆不脱。”
“于是后来大家伙聚到一起,决定全村人到那口泉眼跟前跪着去,好歹把事情给说清楚,期盼那个女人再出现,也就是豁出去了,反正都是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
“那……女人出现了?”洛无尘一听,一声问。
“没有。”
老常爷爷摇头道“我们一村子人足足在那泉眼跟前跪了一天一夜,女人没出现,也就都放弃回来了。”
“然而也就是全村人垂头丧气,感觉很没招很没招时候,一个圆头大耳和尚从这里路过,他手拿禅杖做了一通法,也不知是怎么鼓捣的,就从那大石头压盖的泉眼里,吊出一只大雪貂来。”
“好大好大一只雪貂,是用缠满符文绳子给吊上来的,当时还挣扎着扭曲叫,叫声十分惨烈,和尚什么都没说的起身,带着那雪貂离去了。”
“嗨,也是从那个以后,村子消停了,大家伙也就谁都不敢再提的,把这件事给选择性遗忘。”
随着话说到这里,老常爷爷抬头瞅了一眼王青山道“然而就是你爹王大炮,与人合伙做孽,把那口泉眼邪性,又给带起来了。”
“啊……到底啥孽事啊,老常爷爷你快说,咱村子还有泉眼吗,在哪里,咋没人知道?”王青山一听叫。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