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掘地三尺,朕也要找到魏明心!”
哐当——隐月阁最后一个石桌也被劈成了石渣。
余晴气急败坏的将隐月阁砸了个稀巴烂。
隐月阁的奴才跪了一院子,却没有一人知道魏明心的去向。
“你们几个!不是叫你们看好魏公子的吗?”凌渊气的骂道。
“凌总管,魏贵人武功极好,我们几个哪里看的住啊!”一个女官跪在地上辩驳道。
“魏贵人?!”余晴听到这个称呼更是火冒三丈。
她随手拿了护卫的佩刀,冲到了女官面前,一声皮肉划破的闷声,那女官倒在血泊之中。
新皇帝出手这么狠辣,让所有奴才都吓的大气不敢出了。
余晴却还是不解气,问道“其余人呢?段世飞呢?”
“这……”
“怎么?你该不会想要说,段世飞也失踪了?”
眼看着余晴眼底涌起嗜血的腥红色,凌渊连忙跪地,道“回皇上,大约是拓跋公子来时动静太大惊了后宫,所以大家都躲起来了。也许过两天就出来了呢。”
“是么!”余晴觉得也有道理,沉吟了下后,吩咐道“传旨下去,魏无铮弑君叛乱,让魏明心十日内现身,否则魏家满门抄斩!”
“是!”
“再传,许希杰领军无能,流放边疆苦役,许家上下三族一同流放。”
凌渊惊愕抬起头,问道“皇上,许希杰再怎么说也是娘娘的母上,您……”
“许傲风若是当了娘娘,那朕如何跟银旭国的拓跋达玉交代呢?”
余晴挥手说道“去吧。在路上多多照拂下许傲世,也算是朕还了他这几年的夫妻之情了。”
凌渊“……”
没想到余晴这么狠,为了安抚拓跋达玉,就要牺牲许家所有人?
包括同床共枕的夫人,许傲风。
不过,自古帝王最薄情,深情的皇帝又有几个能坐久这位子呢?
再者余晴一直爱慕魏明心,留给许傲风的深情又有多少?
凌渊脑中不由自主想到了余晚,他在想,不知她现在是死是活呢?
……
又过了两日,新帝举行登基大典,林尚清带着悲痛不得不出面主持。
那天早朝后,小皇帝出城去迎接许希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长公主带着浑身是血的魏无铮回来,说是皇上被魏无铮的人掳走,不知所踪。
皇上的近身侍从凌渊证实皇上被虏走时身受重伤。
等待了两日后,第三日在朝臣同意下,余晴从凌渊手中接管了玉玺。
凌渊深受小皇帝信任,所以玉玺在他手中保管也没让林尚清觉得有什么不妥。
登基大典前,按照惯例玉玺要由内阁四臣查验,现在段洪因为儿子失踪惶惶不可终日,许希杰沙场未归全家又被定罪,魏无铮更是谋反下了大狱。
四阁只留林尚清一人,这验玉玺的重任也就落在了她的肩上。
因为刚刚经历战乱,余晴的登基大典广邀民众前来观礼以安抚民心。
余晴自信满满的登上高台,脚下跪着穿着异族服饰的拓跋达玉。
“银旭国新君拓拔达玉仰慕陛下天颜,故将银旭国印玺交由陛下掌管。自此银旭国也为天元国所有。”
拓拔达玉双手奉上锦盒,台下民众高呼万岁。
谁能想到,连占天元国十几座城池的银旭国竟然归降了?!
林尚清看到这一幕也是神色复杂,看着台上的长公主,再看跪拜的拓拔达玉,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明明胜利在望,为什么拓拔达玉要放弃这胜利?
凌渊念完繁复的祭祀长卷,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