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饲养,这些鬼怪恶疯了肚皮,正好咱们过来,给他们打牙祭。”
莫卓天笑了笑:“叶护法端的是胆子大,不瞒二位,老朽是有些胆怯,平生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敌手,还当遇到了邪术,如今听叶护法这么一说,我还真没有半点法子,就算咱们再厉害,这鬼啊怪啊的该怎么对付?”
隆贵心头叫苦,忙解释道:“五仙教弟子喜好炼药炼毒,却不曾听过有炼鬼怪的,即便是药尊长老修炼五仙邪术,但不过是用自己的身子做虫皿,哪里有什么养精养怪?”
叶悬又道:“听闻东洋有邪术,其中有一支便是豢养鬼怪,但也只是听说,我叶某活了大半辈子,也没遇见过这些,难不成咱们遇到了他们?却不知他们来五仙教做什么?”
话音未落,叶悬察觉异动,赶忙俯下身子落掌拍地,一圈火墙应势而生将三人围在里头,火光起时,面前那股异动瞬间消失不见。
叶悬奇道:“这些人还有些脑子,我本想着立起火墙,即便这些人能隐去身形,但只要想攻击我们,势必要穿过火墙,届时只要瞧见哪边火墙空缺,便直攻那一处便可,却不曾想他们竟就此收手,反倒让我不知道该不该撤去防御!”
莫卓天嗯了一声:“叶护法这法子也算精妙,可就像你说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外头做什么?你若是这般耗费真气,怕是坚持不了一两个时辰,真气就要耗费大半,到那时他们再来夹攻,咱们就凶多吉少了!”
隆贵苦笑不止,旋即道:“想我隆贵引以为傲的本事便是无色蜃气,一经使出也能隐遁身形,却不曾想被类同的招式逼入绝境,天道好轮回,苍天不饶人呐。”
叶悬听隆贵如此丧气,赶忙劝慰道:“隆贵教主莫要消沉,旁的不说,叶某苦修雪仙阁烈火一脉的武功,这火墙耗费真气不大,就算是耗也能耗上三天三夜,他们若是能等就让他们等着便是!咱们且和他们耗上一耗!”叶悬口中虽是这么说,一来为了劝慰隆贵,让隆贵不要先失了斗志,二来也是说给外头那些怪人听的,想着一旦外头的人信了自己的话,一定坐不住会攻进火墙,到那时便能瞅准机会反击,但这火墙耗费真气当真不小,莫说叶悬连番使出轻功赶路,真气早就不充沛,即便是巅峰时期,这火墙也定多支撑一两个时辰,再往后便是搏命了。
莫卓天听出叶悬意思,接言道:“不错!反正咱们时间多的是,权且在这大平台上歇歇脚,”转头又对隆贵言道:“隆贵教主,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我们说说你五仙教罢,这大平台我瞧着就不错,之前是做什么用的?这地方怎么会有个大窟窿?”
隆贵听身旁这二人说话如此轻松,却见莫卓天和叶悬表情都十分凝重,立马反应过来,朗声便道:“哦,你是说这里啊!这里叫做祭仙台,是我教召开祭仙大典时,供奉五仙之地,要说这大窟窿,我就不清楚了,必是在我入了十方狱之后才发生的事。”隆贵自然知道这祭仙台上出现的大窟窿是怎么来的,在天池堡闲来无事之时,也听裴书白说过在五仙教拆穿药尊长老阴谋,之后和药尊死战之事,眼下为了自己这边聊得细致一些,故而先说自己不知道,等着莫卓天或是叶悬再问起,再细细讲来。
谁知没等莫卓天和叶悬发问,火墙外头竟然响起人声:“这窟窿嘛,倒的确是你落入十方狱之后出现的,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药尊用骨笛控了斑斓谷里头的大蟒,那大蟒钻出来的窟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