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吴昊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也瞧见公孙忆和顾念正对阵裴书白和顾宁,两对师徒拉开架势,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面,又见苏红木昏死在地上,一时半会儿怕是也起不了身,索性就立在一旁,盯着场中。
老头子心道此子不可成事,见吴昊垂手立在一旁,瞧着架势不会冲动如常,也就没再多言。
恰逢此时公孙亲跌跌撞撞走入场中,吴昊登时一凛,如若说此时的吴昊还有什么能让他尚存一丝善意,便是他求而不得的公孙晴了,眼见公孙晴三步一摔,五步一晃,支着两只手凭空乱抓,心中就说不上来的难过,当即也顾不得老头子的提醒,双足点地一跃而起。
公孙忆察觉吴昊掠阵之时,吴昊已经抓住公孙晴的手腕,任凭公孙晴在惊慌中不住挣扎,吴昊仍是不撒手,待得吴昊奔至四刹门阵中之时,连裴书白都没能反应过来。
公孙晴哭道:“你是谁!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吴昊也不说话,手臂死死箍住公孙晴,公孙晴又急又怕,一口咬在吴昊手背之上,登时嘴角渗出血来。吴昊眉头紧蹙,仍是强忍。
裴书白触景生情,下意识摸了摸手背上的齿痕,当初在倒瓶山上的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哪里还能忍得住,登时冲着四刹门疾奔而去,一瞧便知是去夺人。
公孙忆见裴书白动弹,一招无锋剑气拦在裴书白前头,裴书白面门出白光掠过,只得停下脚步。
公孙忆道:“乖徒儿,你为何如此紧张我家女儿?是不是有所图!”公孙忆一边说,手上无锋剑气连弹,一道道白光朝着裴书白冲去,裴书白根本没想对公孙忆出手,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自己的师父,至少肉身是公孙忆的无疑。
裴书白左闪右躲,堪堪躲过公孙忆的攻势,却是被公孙忆无锋剑气逼得步步后退,一番交手下来,裴书白反倒离公孙晴越来越远。
公孙忆阴笑道:“乖徒儿,你若是说喜欢晴儿,我便让你过去,怕就怕你舍不得顾阁主,这可就难办了,如此花心可要不得!”
公孙忆口中不断讥讽,手上却是半点不停,此时一臂高举过顶,接着便朝前一挥,一道聚锋式劈空而来,裴书白急急后退,这才瞧见公孙忆斩出聚锋式的手臂竟是一只狼爪,登时便明白过来,师父手臂的确是断了,但不是息松道人或是六道所为,极有可能是病公子生生断了师父的手臂之后,再用对付王擒虎的手段去对付师父,给师父接了狼爪,一想到此处,裴书白心痛欲死!
公孙忆见状,更是直接挑衅,索性将袖子捋开:“好徒儿,你瞧见了是吗?我这条新手臂好看的紧吧,只是这手肘不太灵光,想来是那狗子生前手臂受过伤,换上来便不那么趁势,姑且说凑合能用。”
裴书白脑中轰的一声,病公子借公孙忆说出这样的话,显然实在侮辱公孙家,毕竟当初师父从四刹手上逃走过,四刹门一直说自己的师父是丧家之犬,此番病公子给师父换上的哪里是狼爪,分明是一只犬爪,正是侮辱自己的师父是狗。裴书白念及此处,登时血气上涌,周身剧烈震颤起来。
顾宁瞧见裴书白双眼血红,知道裴书白见到公孙忆和公孙晴被人如此戏耍,已经到了快要发疯的地步,若是再被刺激,怕是体内的六道之力便要爆发出来,当即也顾不得许多,十个指头火焰呼的一声燃起,雪仙阁烈火一脉的武学“十光火指”陡然成型,这十光火指并非杀招,却能让对手失去战力,只要被火指点中要穴,便会动弹不得,顾宁情急之下使出这一招,可见其仍是顾及到公孙忆的肉身。
公孙忆瞧那顾宁来的奇快,十指之上火光熠熠,竟是半点也不躲,反倒是转头冲着息松道人道:“老杂毛,总不能让我一人唱戏!”
息松道人冷哼一声,旋即手指一动,顾念立马动了起来,手中两支寒冰长剑直戳顾宁面门,顾宁根本不敢去看顾念,察觉寒冰长剑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