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不会随便说几个字,可能这天惊也对应什么人也说不准。”
石头娘眼中一亮“宁丫头真是聪明,确实,这天惊二字我也没法想通,所以这也是我一直没告诉石头身世的原因,一直以来,石头都认为自己只是钟家家仆的后人,殊不知自己是钟不悔的亲儿子,如今入了这忘川禁地,钟家的命运正按照天机先生的谶言一步一步往前,我老了,若是能看到石头重振钟家名号,即便是死了也闭眼了。”
顾宁还想问什么,只是见到石头娘又陷入沉思,石头也是一脸愕然,便不好再多问他俩,而是转过头来对公孙忆道“公孙先生,您说我师祖陆凌雪从天机先生那里拿到的谶言,会说什么吗?”
公孙忆苦笑一声“宁儿姑娘,这个我答不上来,莫说陆阁主拿到的谶言是什么我不知道,就连我公孙家的谶言,我也未曾听到过一个字,不过我倒是不纠结,这些若真的是天注定,知道不知道又有何妨呢?有时候活的糊涂一点倒更轻松自在。这一点赤云道长就比我活的洒脱,哎,只是不知丁晓洋有没有见到赤云道长,将我们在忘川的消息告诉他们,可即便赤云道人知道我们在忘川,如今两界城称霸一方,道长他们又该如何寻我们呢?”
顾宁听完笑道“公孙先生方才还说活的糊涂些更轻松自在,为何又在此间发愁,道长武功高强,晴儿妹妹又聪明伶俐,他们不会碰到危险的,我倒是想,如果咱们能顺利的将书白救过来,咱们便赶紧去和他们汇合,晴儿妹妹一直见不到先生,心里恐怕早就思念的紧。”
公孙忆听完也笑了,自己又何尝不思念晴儿,自打从五仙教出来,自己带着裴书白先回倒瓶山,这一路风波不断,好几次险些丧命,如今裴书白昏迷不醒,不得不来到忘川寻血眼骷髅,在公孙忆心中,自己已经在武林纷争中趟得太深。又觉得自己听了不少钟家的秘密,钟山破的下落,自己也不好再隐瞒,在加上手臂上“金重”二字又开始疼痛,便撸起袖子,对石头娘道“老人家,事到如今在下也不好在瞒,烦请老人家看看我手臂上的字,到底有何玄机?”
石头娘连忙去瞧公孙忆,一眼便看见了公孙忆手臂上的“金重”,
表情立马变得紧张起来“狂暴血咒?”说完这四个字石头娘表情由紧张立马变成激动,显然是在遏制自己内心的狂喜。
公孙忆道“狂暴血咒又是何物?”
石头娘颤声道“公孙先生,你这二字可是山破少主写下的?如今他身在何处?他还好吗?”
钟山破作为钟不悔的长子,也可以说是石头娘看着长大的,钟山破娘亲早逝,石头娘视钟山破更如己出,如今看到公孙忆手中“金重”二字,当即便知道钟山破还活着。
公孙忆便将钟山破在四刹门中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石头娘,石头娘听完眉头紧蹙“那四刹门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一阁二门三大家,照先生这么说,当年和藏歌门齐名的四刹门,如今竟成了武林霸主?”
公孙忆点了点头道“老人家说的不错,山破兄弟如今身陷四刹门,在下本领低微,虽在四刹门中见到了他,但并没有施以援手,反倒是山破兄弟给我指了条路,让我到忘川禁地寻血眼骷髅,好救徒弟性命,这“金重”二字,便是山破兄弟血书而成。”
石头娘仍旧十分紧张,生怕钟山破在四刹门中有何不测“那四刹门为何要擒住山破少主?四刹将他关起来,又是为了何事?”
公孙忆摇了摇头“其中曲折在下也不太清楚,只不过能让四刹如此动重,相比和极乐图有关,不过老人家大可放心,山破兄弟虽身陷囹圄,但性命无虞,四刹在没得到所有极乐图残片之前,断然不会要了山破兄弟的性命。”
石头娘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继而埋怨起石头来“你可听到了!你哥哥为了钟家,已然被四刹门擒住,